“之前王府里的府医不是说是因那侧福晋小产之后惹得纯元经常忧思的原因吗?”
胤禛有些疑惑问道苏培盛,当日他可是立马问府医了,所以他才对纯元的死当做一个意外。
“正因如此,所以那些诡计才没有被人识破。”
苏培盛立马暗戳戳引导皇帝,说害纯元皇后之死的另有他因。
“苏培盛,摆驾景仁宫,朕要亲耳听到她说害了纯元。”
胤禛没有想到皇后对自己的亲姐姐那么绝情,他不敢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事实,所以想亲口问宜修
景仁宫内,剪秋跟江福海被人带走了,但是宜修并不知情,她还在想着制定什么计划才能让自己翻身。
宜修听到人通报胤禛来到景仁宫的时候,以为胤禛是后悔下旨让自己禁足在景仁宫内,就兴高采烈迎着胤禛进来。
宜修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胤禛来景仁宫的第一句话,便是质问自己为何残害纯元皇后以及她腹中的胎儿。
宜修先是哈哈哈大笑起来,笑够了才看向坐在她上方的皇帝。
“这对玉镯还是皇上在臣妾入王府的时候,亲自为臣妾戴上的,还对臣妾说,愿如此环,朝夕相见。”
宜修边说边举着自己双手上的玉环,没有直接回答胤禛的话,反而说起之前的往事。
宜修的目光都放在这一对玉环上,眼神里的情绪像是怀念又像是不甘。
“当年,皇上为臣妾带上这对玉环时,对臣妾说,若是生下皇子,便把臣妾抬为福晋,可臣妾生下皇子时,皇上已娶了姐姐为福晋。
皇上,臣妾刚生下的皇子都被迫成了庶子,跟臣妾一样都永远摆脱不了庶出这一身份。”
宜修并没有等胤禛说话,便自顾自又说着,她说到最后一句时情绪激动,眼泪便落了下来,
“你是知道朕不在意嫡庶身份的,皇额娘也不在意,就像皇额娘也是庶出的身份,朕也是庶出的身份。”
胤禛并没有把宜修说的话放在心上,反而听到宜修因为这个庶出的身份耿耿于怀,觉得宜修未免小题大做起来。
“皇上,你可曾知道庶出女子有多痛苦,嫡庶尊卑分明,臣妾与臣妾的额娘在府中很少受到重视,你何曾晓得那种苦楚。”
宜修向着胤禛悲情说着庶出的不容易,她希望胤禛能够明白她作为庶出女子的苦楚,但可惜胤禛并没有同情心。
“朕晓得,正是因为朕晓得,所以在你入王府之后厚待于你,即便朕立纯元为王府唯一的福晋,而你也是仅次于她的侧福晋,可你还永不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