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醒来,罗士信发现梦中的景象历历在目,那伤心欲绝的无声痛哭,令他整个人都受到了影响,呆呆傻傻的躺在床上,平生第一次没有任何缘由的逃掉了晨练,直至辰时三刻,方才懒散的起床洗漱。
因为起得晚了,没有依照日常生物钟,福伯甚至怀疑他是不是生了病,嘘寒问暖。
罗士信笑着摇了摇头,看着天上层层乌云,道:“只是莫名的心情不好,就跟今天的天气一样,过阵子就好。对了,吃了早餐,我要赶往泾州,在天节军营地住上些许日子,家里的事就劳烦福伯了。”
福伯当仁不让的一口应下。
罗士信喝了米粥,骑上赤骠打算先去右骁卫官邸调领些护卫。为了避免平阳挂心,就算他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