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文化,我们农村人反过来瞧不上城里人,不好吗?”
“对!夏大夫说的对,女孩读书也争光,王知青、谷知青、何知青不都是女孩吗?人家考上大学,我们不也羡慕吗?”
“夏大夫,我家女儿读书不行,我看你这里练古筝,能不能来学学?说出去也倍有面子不是?”
“学可以,交学费。”
“多少钱?”
“一节课,一块钱。”
“这么贵?”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我培养花儿花费多少,你们计算过没有?”
社员还是心疼,“如果她不是这块料呢?我不白交钱了?”
夏暖伸出三根手指,“免费试学三节课,三节课还入不了门,就真的是榆木疙瘩了。”
免费学?还有这好事?
社员要回家带孩子来,被夏暖叫住,“报名,免费学也得报名,古筝就只有五把,我不安排,怎么学得开?”
……
学古筝热潮在蒋家大队掀起,蒋四田来问夏大夫有没有什么需求?
咱们夏大夫摆手,“我喜欢女孩罢了。”
蒋四田“……”
喜欢女孩的,连生四个儿子,他喜欢男孩,连得八个孙女,好不容易得一男孙,三儿子还……
“夏大夫,那个,你,你,能不能治,治……”
“治啥?”夏暖反问。
蒋四田更不好意思了,“我家老三被,被人下药了。”
哦?夏暖明了,“纵欲过度!”
“对,对对。”蒋四田满脸尴尬,三儿子卧床至今还虚弱不已,三儿媳也虚的很。
“我先去看看。”
一号脉,夏暖就沉下了脸,虚弱成这样,大队长怎么不早点找她?
“怎么样?”蒋四田焦急。
“再拖下去,人就没了,”夏暖拿出银针,对不起师父,阳九针又得用了,“脱了他的上衣,扶他坐着。”
坐起的蒋文锦脸色苍白,虚汗直流。
夏暖出手快如闪电,九针下去之后,蒋文锦的面色依然没多大变化。
夏暖犹豫了一下,再施九针,肉眼可见的,蒋文锦脸上有了血色,气息也变得绵长。
“送我……噗!”夏暖感觉胸口疼的难受,想叫大队长送她回家,刚开口就喷出一口鲜血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