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飞扬全身僵硬疼痛，大汗淋漓，“表姐，我错了。”
“错哪了？”
“我不该逞强好胜。”
“我们暑假去京都，你去吗？”
“去！我去！”
“如果我再听说你打架，就不带你去。”
“我保证不再打架！”
夏暖收了卜飞扬身上的气针，卜飞扬摔倒在地，气喘吁吁，夏暖要架他，他不要，“让我歇歇，我自己能走。”
歇好的卜飞扬干了五碗凉面，“小姑，你这买卖能成。”
卜琴笑意盈盈，“借我侄子吉言了。”
……
六月初，蔡正豪联系夏暖要收购她手上所有的父亲的作品，他要给父亲办个作品展。
夏暖约他面谈。
一进暖景阁，蔡正豪就看到柜台上插在木板上的各色木雕，“你还卖这个？”
“帮朋友代卖的。”半个月以来，小木雕销售量一般，但夏暖不缺这点钱，帮帮七十年代的劳苦百姓而已。她相信等木匠雕刻的摆件来了，木雕生意肯定能带动。
蔡正豪的目光看向壁柜，“你怎么连年代生活用品也卖？”
“顺带。”都是她逛百货大楼时瞎买的，卖不动就做装饰，反正地方大。
蔡正豪“……”
引蔡正豪进办公室，慕景之去沏茶，夏暖开门见山问：“小蔡先生确定我手上的，是你父亲的作品？”
蔡正豪颔首，“我确定！”
“证据。”
蔡正豪摇头，“这半年来我经常梦见父亲，梦里的父亲很年轻，住在一个破院子里，房间很乱，房间一角的桌子上更乱，可那桌子上全是文房四宝，他在写字，字体与你售卖的一样。”
夏暖“……”
扯淡吗？不！自己和景之哥能穿越，蔡正豪能梦见蔡叔很正常。
“你没有证据，如果有人起诉我说我手上的作品全都是仿品，我该如何？”
蔡正豪道：“我本人就是证据，你手上的作品我买下，展览你不参与，暖景阁售卖的分成我也不再要。”
夏暖沉吟片刻，回道：“每一幅字，你都立下不追究任何法律责任和经济责任的字据。”
“可以！”
夏暖把提前选好，准备拍卖的作品拿出来，“都在这里了，从今以后，再有作品，你只能与别人一样购买或者竞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