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娘一大早就对着宋雪发难,要是以前宋大娘是万万不敢的,但是现在宋祥云坐了牢,宋雪又没有兄弟姐妹,家里也只剩一个老母刘婶儿,宋大娘可不得长长婆婆威风。
“妈,我错了,下次不会了。”
机械地认错,宋雪已经慢慢接受转变,她瞥了眼身旁无动于衷,一心啃野菜馍馍的宋勇,心彻底凉透了。
宋勇想离婚再娶的心思,她猜到了,宋雪握紧筷子,无论如何她都不能离婚。
宋盼盼昨夜睡得晚,没有起来吃早饭,宋大娘和齐遥当然也不会给她留。
“啪。”
齐遥进屋见宋盼盼还躺在炕上不起,重重拍了她脑袋一掌。
矮桌上放着针线和布料,宋盼盼揉着起了包的后脑勺,帮齐遥和宋大娘裁着线。
“啊,救命啊,我真不知道她们去哪儿了,你放过我吧。”
宋大光的喉咙已经喊哑,被周业东拎到了门外,大山村的村民看到宋大光的惨样,不由地后退了几步。
揍了宋大光半夜,周业东心里有数,宋芍药的事他没掺和。
不再在大山村浪费时间,周业东骑着租来的自行车走了。
外面没了动静,齐遥心情甚好地在鞋面上绣上了一只鸳鸯。
就在最后一针要收尾时,宋勇家的大门被撞开,周业东闯了进来。
齐遥手上的针戳进了指缝,她不可置信地看向周业东。
“业东哥。”
宋盼盼一时惊喜,竟忽略了周业东差到极致的脸色。
“宋盼盼,齐遥,芍药在哪里?”
男人陌生冷漠的语气,让宋盼盼顿住了上前的脚步。
“业东哥,芍药,芍药,又是宋芍药。你为什么总这么在意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