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白虎鬼仙说过,陈长老很久前就为了整顿要门四处奔走,曾慷慨激昂地对东北大区的要门长老痛陈时弊,诟病如今要门的种种乱象。
但此刻看着赵长老这座不亚于纹阴师别墅的奢华宅邸,我便知道,跟这家伙谈什么要门规矩、祖宗训诫,还有什么家国大义,根本是对牛弹琴。
这赵长老早已经堕落,整日沉迷纸醉金迷,哪里还谈得上要门的大义和初心?
完全没了要门当年救国救民、惩奸除恶的风骨。
“陈长老,我敬您是前辈,也算是要门的祖师爷,所以才一再忍让。”
赵长老不卑不亢地坐在真皮沙发上,手指慢悠悠摩挲着和田玉扳指,“但您也是做过要门长老的人,应该知道,我们要门门众就要忠于魁首。”
“你非要让我无缘无故地反对现任魁首,发起重新选举新魁首的比武大会,于理不合吧?”
“你他娘的是忠于魁首,还是忠于金钱,忠于荣华富贵?”
陈长老气急败坏地叫道,胸口剧烈起伏,差点没背过气去。
“算了,陈长老,不必动怒。”
白虎鬼仙伸手按住他的肩膀,转头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你跟这种人讲道理又有什么用呢,是吧,小长生?”
他这话显然是暗示我,准备用他之前所说的那些下三滥的手段。
下毒、下蛊、下降头、厌胜之术,甚至绑架他们的家人来威胁,或是用问心之术制造幻觉逼他就范……
而这也正是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