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吏:“谢老板关心,我好的很,左彪还在医院躺着,下午回来。”
“这两天换人,你们两个都回去好好休息。”
季砚淮吩咐了句,见桌上的水果刀和陶瓷杯,心脏不由缩了下,他似乎能清晰的感受到疼意,分明,身上没有刀伤。
钟吏想也没想就拒绝:“老板我不用休息,我身体很好。这两日您有的忙了,据说齐总近来常去公司。”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无非是想借着老板上位罢了。
“明显的蠢货。”季砚淮轻嗤了声,也不知是嘲讽的谁,只继而道:“去查齐锡,查清楚他这几个月在做些什么。”
钟吏心中惊了下,按理说家主好歹帮过齐锡多次,齐锡不管害谁都不会害家主,可,人心难测,他立刻将消息发了出去。
钟吏走后,季砚淮握住了那把水果刀,他下意识的抵在了胸口处,试图回忆起刚醒来时,源自心脏处的痛感,那种感觉痛彻心扉,逼的人喘不过气,他甚至觉得他在那一刻会休克过去。
分明只是出车祸在医院待了不到半个月,可他感觉过了很多年。
甚至,好像错失了什么东西,很重要,特别的重要。
应该是魔怔了。
下一秒,季砚淮将刀甩在了桌上,他这种人从来都不会魔怔。
……
医院,黎苏甩开齐锡的人出院,她急需找到齐锡先打一顿出出气。
拐角处,恰好遇到拿完药的左彪,左彪脑子一抽,撅着屁股,手一抬就将腰给弯了下去,脸上露出了谄媚的笑容,速度快的自己都没反应过来,他抬头正好和对面这位小姐对视。
黎苏扫了他一眼,然后往旁边一挪,离他远远的,头也没回的就走了。
有病!
左彪一脸尴尬,看着自己还翘起的兰花指他吓的立刻收回,回头一看,是对火冒金星怒视着自己的夫妻:
“我说大哥,你好端端的走路突然撅着个大屁股要怼死谁呢?我老婆差点被你这屁股给撞了,多大个人了,你幼不幼稚?”
那对夫妻说了他一句后也赶紧离他远远的,隔的远还能听见他们二人的对话。
“跟有病似的,突然撅着他那死屁股。”
“老婆别生气,我看他就是那种单身单久了,脑子出了问题,见到谁恩爱他就拿屁股怼着谁,咱离这种人远些。”
全程听到的左彪要招手解释,见二人已消失,他直接打了自己的脑门,话说,他是不是有病?出个车祸把脑子给撞坏了,没事行什么礼啊?
等等!
没错,行礼!他对着一个陌生人行礼了,怎么整的和太监一样?
左彪立刻摇头,但又想不起那个小姐是什么样子了,可能是出车祸撞到了脑子,他要和老板请假一天去看精神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