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疼的易中海直打哆嗦这时候的他。感觉到右臂的疼痛感又回来了,他只好一声不吭的让一大妈扶着往医院去,俩人好不容易总算是坚持到了医院。
医院走廊的白炽灯刺得人睁不开眼。易中海靠在墙上,看着挂号处,只觉得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同志,我......我骨折了。"他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声音虚弱得连自己都听不清。护士抬头看了他一眼,脸色骤变:"怎么弄的?伤成这样才来?"
"摔......摔的。"易中海睁着眼睛说瞎话。等待就诊的每一分钟都无比漫长,右臂的疼痛已经让他失去了知觉,唯有心里的恐惧在不断蔓延。
他知道如果明天院儿里人肯定传他的瞎话,不过也无所谓了,谁让自己没想到会有人专门在大晚上的等着报复自己。
现在的首要任务便是先把自己这个手治好了,要不然的话,以后在轧钢厂还想工作就难了,除了那些简单的,精度不够的工作能够干,那些精密度在往上的高级工。工作自己可就没有插手的实力了。
手术室的门缓缓关上,易中海盯着头顶的无影灯,听着医生们的交谈:"粉碎性骨折神经损伤严重右手功能恐怕保不住了"......这些话语像一把把重锤,砸在他的心上。他想起自己在钢厂车间的以后的生活估计不怎么好了,除非自己愿意再多收徒弟,把手艺教下去。
等到做完手术后,医生把易中海推进了病房中,他看着缠着厚厚绷带的右臂,突然笑了。这笑声惊到了一旁的护士,却停不下来
他笑自己愚蠢,为了所谓的面子,不仅丢了手艺,还可能丢了七级工的饭碗。可即便如此,他依然告诉自己:只要瞒住真相,只要保住名声,一切都还值得。
现在的易中海只好现在医院里住下来养伤,然后让一大妈回去,跟刘海中说一声,帮忙请假,他这种伤势短时间内是没办法在工厂里工作了。
回到四合院时,天已经大亮,一大妈远远看见阎埠贵。阎埠贵看到她的瞬间,就对着一大妈说道:“老易家的,你知道咱们院儿早上谁开的门儿不?我大早晨起来想开门儿,不知道谁把门儿给开开了。”
一大妈心虚的跟阎埠贵说道:“三大爷,那个我们家老易昨天晚上去上厕所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这不是磕着手了吗?现在还在医院里呢。我这次回来是给他请个假,顺便给他拿一些东西过去。”
说完一大妈便进了院儿,去找何雨柱去了,等她来到中院,院里人都起来洗漱了,一大妈走到何雨柱家敲了敲门儿。
何雨柱也对易中海的情况比较上心,毕竟他只是打断了他一根手而已,又没说要他命。这以后有乐子了,听见一大妈的敲门声,便直接伸手打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