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都这么深了……该不会是吓傻了吧?”他嘀咕着,喉咙发干。
紧接着,一个名字,不,是两个名字,硬生生钉进了他的思绪。
“老板的老婆?”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还是……春桃管家?”
念头刚起,一股不合时宜的热流,猛地窜上他的后颈,烫得他头皮发麻。
他想起那个女管家春桃,四十来岁,年纪是大了点,可那身段,那风姿,就像陈年的酒,发酵出一种怪异的吸引力。
巴因心里头那股邪火没散,不由自主地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摸了过去。
这走廊黑黢黢的,伸手不见五指,指不定哪就蹿出个啥玩意来。
他伸手在墙上一摸,好家伙,正好摸到了个开关,他也没客气,啪一巴掌拍上去。
灯泡先是一哆嗦,滋啦滋啦冒了俩火星子,那光线,明一下暗一下。
巴因心里骂了句:“我操!这破灯也跟我过不去!”
但脚上也没敢停,硬着头皮,往前蹭。
那哭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楚,听得他心里头直发毛,后颈汗毛根根炸立。
再往前一拐,嘿!他娘的,拐角那站个人!
穿着女仆装,背对着他,肩膀一抽一抽的。
那女仆裙子底下露出两条腿,白是白,可那白,在灯下一照,泛着股青灰色的调调,看得人心里直犯恶心。
巴因喉咙里干得要冒烟,硬是挤了口唾沫下去,这才憋出一句:“喂!大半夜的……哭个屁啊你!”
声音自己听着都抖。
那玩意?没动窝。
死死钉在那。
巴因往前凑了两步,刚想再开口,眼珠子一转,不对劲啊!
他娘的,这女仆的脖子……忒长了点吧?
再看那肩膀,塌得就像虾米,邪性得很。
“喂,你他妈谁啊?”
巴因的声音自己听着都哆嗦。
那哭声,哐当一下,戛然而止……
巴因这小子喉结上下猛窜,眼珠子钉死在女仆腿上!
超短裙白丝袜这搭配,搁谁谁不顶啊?
他裤裆直接支棱起小帐篷,心脏咚咚狂震,嘴里嘟囔着:“我倒要瞅瞅这小妖精是谁”。
抬脚就往人跟前凑。
突然!
咯咯咯——
一阵银铃般的浪笑,刺得人耳膜生疼。
巴因脚步一滞。
这笑声骚得就像发情母猫一样,大晚上整这出,怕不是要勾人魂?
“喂……!美、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