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挽抬头望着谢景御,“谁让你们一个比一个不缺钱,就喜欢我绣的东西呢。”
谢景御,“……”
要过荷包要锦袍的人,实在没话反驳。
珊瑚银钏憋笑憋的腮帮子都疼。
一个精致的抹额要绣上好几天,沈挽一个下午都在忙,吃过晚饭后,在院子里走了两圈,就回屋继续。
夜里谢景御从书房回来,沈挽还在绣,他道,“该睡觉了。”
“你先睡吧,我把这点绣完,”沈挽头也没抬道。
这又不是需要一气呵成的事。
谢景御把沈挽绣绷子夺下,打横将沈挽抱起,沈挽挣扎道,“你伤还没好,我自己能走。”
“抱你又不费什么力气。”
好在谢景御以为她癸水在身上,不会把她怎么样,但不动真格的,也少不了占点便宜,不过最后都是以他去冲冷水澡,换一头睡结束。
要命的是,晚上分头睡的,早上总是在他怀里醒来,她能不能说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过来的?
洗漱完,用早膳,然后去咏春院请早安,沈挽期盼自己白跑一趟,老夫人不见她。
但显然想多了,老夫人不止见她,她还见到了病了好些天的温侧妃和二夫人。
这两人病说好就好,倒是王妃,病恹恹了这么多天,一点好转也没有。
昨天老夫人要罚沈挽跪佛堂反省,谢景御没让,如今见到沈挽,老夫人冷着脸,厉声敲打,“敢折辱皇家,当真是胆大妄为,不要仗着定国公宠你,世子护着你,就做事横行无忌,这回皇上念在你和世子救过他的份上,既往不咎,再有下回,可就没这样轻易过关了。”
沈挽道,“老夫人放心,经此一事,成王侧妃断然不敢再来寻衅我了。”
珊瑚,“……”
自家世子妃这认错的态度,感觉能把老夫人活活气死。
老夫人脸绿了,这有半点像是认错的态度吗?!
温侧妃道,“老夫人让你以后循规蹈矩,谨守本分,你倒好,把过错全推到成王侧妃头上,这就是你认错的态度?”
一个侧妃,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沈挽道,“我一向循规蹈矩,温侧妃以前听过我做出格的事吗?我以前没有做过,没人招惹我,自然以后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