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嘿衣男子凑近詹姆士耳边嘀咕了几句,詹姆士点了点头,然后对陈松说:“开始了,咱们走吧。”
赌桌上有四个人,陈松占了一个位置,其他三个是鹰酱来的验查管。一个留着大胡子,一个戴着眼镜,还有一个戴着劳力士手表。一看都是来者不善。
詹姆士靠近陈松,低声解释道:“他们是来检查的,以前我爸被他们骗了不少钱。这次,你得帮我摆平他们。”他原本想自己亲自动手,但一看陈松在场,就觉得之前的计划不靠谱了。
这一局的赌注是二十万。
在那个年代,一家人可能一辈子都赚不到这么多钱,但在这里,这只是再平常不过的一局。大胡子不屑地哼了一声:“詹姆士,你是不是疯了?让我们跟一个中啯人赌?”
陈松最讨厌这种故作姿态的人:“别废话,赌桌上见真章。”
他要让他们知道谁才是老大。
戴眼镜的验查管冷笑一声:“怕你一会儿输得连裤子都不剩。”
陈松回敬道:“这话送给你。”
他有了“智慧眼”,赌桌之神的名号可不是浪得虚名!
劳力士表哥也冷笑一声:“你现在吹得天花乱坠,一会儿输了可别哭鼻子。”
陈松翻了个白眼:“这话你们也留着吧。”
他本来想说这三只羊狗在那里乱叫,自己挥挥鞭子就能让它们知道谁是主人。但一想到詹姆士也算是半个羊人,这话说出来不太合适,就咽了回去。
牌局开始了!
荷管发完牌后,陈松简直势如破竹,前四局大胡子老外们还以为他是运气好。但从第五局开始,他们就再也装不下去了。
一个个输得精光,脸色铁青,再也不见之前的嚣张气焰。
笑容虽然不会消失,但已经转移到了詹姆士的脸上,他笑得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经过这几轮较量,陈松不仅把他们父子之前输掉的钱都赢了回来,还多捞了八十万。
这八十万对他来说,其实不算什么大钱,但关键是出了这口恶气,让他觉得特别痛快。
“陈松,你打牌真是高手,哈哈,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哥们儿了。”詹姆嘶这话一说,蒋天养心里那个失落,简直透心凉。
他之前还觉得陈松这人哪儿都好,就是太古板,不会变通,容易得罪人,还好不是自己手底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