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仔泰冷笑了一下,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牙签,叼着说:“你这是唱的哪一出?要挟人也得找个像样点的吧,抓个矮个子能顶什么用?都给我上,教训教训他!”
一听这话,其他小弟一拥而上。
吹鸡用手肘狠狠砸了蓝毛脖子一下,蓝毛立马软了,被他一脚踹到扑过来的一个矮个子身上,两人顿时摔成一团。
吹鸡边打边退,但双拳难敌四手,被一个矮个子偷袭,从楼梯上一脚踹了下去,脑袋哐哐撞在台阶上,一直滚到楼梯底才停下。
刚好滚到刚仔泰脚边,两个矮个子一左一右抓住他的胳膊提了起来,他满脸满身都是血。
吹鸡脚步踉跄,气息微弱,刚仔泰把牙签咬碎咽了下去,笑着问:“现在想明白没?”
吹鸡硬挤出个笑,舌头一卷,一口带血的痰直接吐到刚仔泰右脸上,“你去**吧!”
刚仔泰咧嘴一笑,从兜里掏出手帕,先擦了擦脸,然后用左手拿手帕捂住吹鸡的脸,右手握拳对着他的脸就是一拳!
“砰!”的一声,吹鸡的脑袋歪了一下,嘴里叁颗带血的牙齿直接被打飞出去,像弹珠一样在地上弹了好几下才停。
“我就喜欢看从高处掉下来的感觉,挺**的。现在,你也该尝尝这滋味了。”
刚仔泰轻轻挥了下手,两个矮个子立刻架起吹鸡往窗户边拖。到了窗边,一个矮个子蹲下抓住吹鸡的脚,另一个把他的头往窗外一放。
抓脚的那个家伙猛地一抬,吹鸡就像被倒栽葱一样从窗户掉了下去,“砰”的一声巨响。
这声音把路边停的车都震得“嘀嘀嘀”直响。
这时候,林怀乐正带着陈松在自己旗下的地下拳馆看比赛呢。除了他们两个堂口老大,还有红地的老大高佬也在场,大头站在高佬身后。
叁个人全神贯注地看着台上。
台上穿红衣服的拳手和穿蓝衣服的拳手打得难解难分,你一拳我一脚地互殴,每一招每一式都让下面下注的观众激动得又叫又骂。
这里有人押上自己一天的饭钱,有人甚至赌上买房的钱、孩子的学费这些重要的东西。有人输得倾家荡产,也有人一夜暴富。
这种事,一旦沾上了,就很难脱身,日子也就变得苦不堪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