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赢了...吗?"
嘶哑的声音惊飞了栖在岩壁缝隙中的鸦群。宁次望着它们盘旋的黑色轨迹,突然想起一年前那个暴雨夜。
雏田跪在祠堂外,用额头抵住青石台阶,而他蜷缩在地牢里听着她的哭声。
那时的雨声与此刻的鸦鸣,为何都像是无数利箭,刺向被咒印封印的心脏?砂砾突然从空中簌簌坠落。
宁次回头,看见鸣人正站在考场废墟的入口,手里攥着半融化的糖渍樱花
那正是雏田昏迷前,从自己掌心滑落的那枚。
糖块在暮色中泛着琥珀色光晕,像凝固的眼泪。
"宁次..."鸣人的声音带着砂砾般的粗粝,"她...她还在等你。"
宁次的白眼骤然收缩,却在看清糖渍樱花上那道血痕时,喉间再次迸出骨骼碎裂般的声响。
他猛地转身冲向医疗帐篷,砂砾在身后扬起一道蜿蜒的轨迹,像被折断的翅膀。
鸣人看着宁次远去的身影希望这一次,你能有一个好的结局。
鸣人真的为宁次感到不值,为了自己在四战中牺牲了性命。
宁次那个时候真的解脱了,鸣人直到这个时候才明白,自己要改变的不仅仅是佐助的未来。
鸣人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到佐助身边,发现对方果然还在原地等自己。
鸣人站到佐助的身边,看着他们两人地上的影子觉得很开心。
“走吧,去我家,我给你做饭吃”
“好啊,你看着做就行我不挑剔的”佐助一脸平静的说道。
两个人一起回到鸣人家,鸣人做饭很快,给自己做了一份面,佐助是三个饭团,还有凉拌番茄。
吃完饭后,佐助去洗碗,其实鸣人没打算让佐助洗的。
可是佐助以你都做饭了,我洗碗这不是很合理的说法把鸣人给打发了。
鸣人等着佐助洗完碗,准备对于他们来说非常重要的事情。
佐助和鸣人两个人在佐助洗碗结束以后,一起坐在鸣人家的椅子上。
不坐床上是因为鸣人家没有适合佐助的睡衣,所以两个人不能一起在床上聊。
两个人坐在椅子上四目相对,没人先口主动说话。
鸣人偷偷打量着对面的人——宇智波佐助垂着眼帘,鸦羽般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泛红的耳尖像熟透的樱桃。
两人僵坐在椅上,夏日的风通过开着的窗户掠过他们交叠的衣摆,带起彼此身上相似的木叶护额气息。
"佐助,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