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如羽毛般拂过睫毛时,鸣人终于从混沌中苏醒。
他望着天花板上的木纹,指尖无意识地揪住被褥褶皱——陌生的陈设让他瞬间清醒。
褪去昨夜战斗痕迹的绷带整齐地叠在床头,身上穿着宽松的浴衣,布料上浅淡的松木香与记忆中某个人的味道重叠。
推开窗,木质边框碰撞的轻响惊飞了檐下的麻雀。
九月的风裹挟着樱花瓣掠过耳际,鸣人望着街角热气腾腾的包子铺,忽然想起三年前的某个清晨。
那时佐助总会在晨练后带回两份早餐,蒸笼里腾起的水汽曾模糊了少年睫毛上凝结的霜。
"你在找我吗?"熟悉的清冷声线从身后传来。
鸣人转身时,佐助正将油纸包放在案几上,晨光为他镀上淡金轮廓。
宇智波家的少年褪去了三年前稚气,发尾在晨风中扬起弧度,指节分明的手握着竹筷,骨节在薄皮下泛着玉色。
鸣人耳尖泛起薄红。他想起昏迷前大蛇丸基地里,那些零碎的画面像烧红的铁块灼痛神经。
此刻佐助垂眸剥开包子,蒸汽氤氲中睫毛投下细密阴影,让鸣人恍惚看见时空交错的幻影。
"尝尝看,和三年前味道一样。"佐助将包子推到他面前。
鸣人咬开面皮,鲜美的汤汁在舌尖绽开,恍惚间听见自己吞咽的声音格外清晰。
窗外的花簌簌飘落,他忽然觉得这样的时光可以凝固成琥珀,哪怕下一秒就会摔碎。
"你哥哥的事..."鸣人斟酌着开口,佐助夹包子的动作顿住了。
晨光斜照在他侧脸,让高挺的鼻梁投下锋利的阴影。
"我会亲自解决。"佐助的声音比晨露更凉。
鸣人望着他的侧脸,忽然觉得带土的计划像远山般模糊。
或许自己该相信,这个从仇恨中涅盘的少年,终会找到自己的答案。
鸣人又想到自己被看光了鸣人就害羞,虽然跟佐助的关系确实是那样,但是自己还是害羞。
鸣人感觉这样的日子自己能过一辈子,可是佐助还有血海深仇没有报,不可能一直跟自己这样过平静的日子。
鸣人一边在吃早饭一边在想佐助上一世能杀掉大蛇丸,那这一世应该不会有问题的,自己是不是不应该插手这件事。
鸣人只感觉事情的发展远远出乎自己的意料,自己现在还是专心准备琳的复活吧。
只有这样做才能更好的改变未来的结局,宇智波带土必须受自己这边控制才行。
鸣人打算再找宇智波鼬聊一聊,可是现在刚跟佐助见面,而且对方也比三年前强很多,自己派影分身去找宇智波鼬难免不被佐助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