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佐助吹灭蜡烛时,鸣人突然觉得,或许有些伤口永远都不会真正愈合,但那些伤痕里生长出的羁绊,会比任何查克拉都更强大。
"谢谢。"佐助的声音轻得像落在春夜里的樱花,鸣人却觉得那两个字烫得灼心。
鸣人笑着将奶油抹在佐助脸上。
蛋糕切开时,佐助的瞳孔微微收缩。
樱花奶油层层叠叠,最中间藏着用红豆沙雕成的宇智波宅邸。
鸣人甚至复刻了宅邸门口那株老樱树,花瓣是用蛋白霜精心塑形,连飘落的方向都经过计算。
他根据南贺川的风向数据,用查克拉在花瓣底部形成微型风遁,让它们能以特定角度缓缓飘落。
"你调查我?"佐助的声线冷得像淬了冰。
鸣人却笑起来:"我还在木叶的时候每天都会去南贺川边,你看,花瓣落水的波纹和你家池塘里的一模一样。"
他指向蛋糕上那片用镜面果胶模拟的水面,阳光折射下,涟漪真的在轻轻晃动。
为了调出这种效果,鸣人曾经连续三天泡在河边,用查克拉感知水波频率,最后将数据转化为果胶的震动频率。
佐助的写轮眼第一次出现裂痕,鸣人真的很爱自己,佐助第一次肯定了这个想法。
十六岁生日那天,他独自在空荡荡的大蛇丸基地,靠着对那个男人的仇恨和对鸣人的思念度过。
而此刻,鸣人将冒着热气的盐烧秋刀鱼转到他面前,鱼皮在炭火中微微蜷曲,像极了叛逃那天飘落的樱花。
鸣人特意将鱼皮烤出漩涡状裂纹,内里却保持着完美的三成熟,这是他在多次失败后,用螺旋丸控制火力的成果。
"太咸了。"
佐助夹起秋刀鱼,却在咽下时尝到某种熟悉的温度。
他猛地回头,鸣人正背对着他们,偷偷用袖子擦眼睛。
这个笨蛋,连哭的时候都会露出后颈的涡旋状胎记——而这道秋刀鱼,正是用鸣人体内的漩涡查克拉腌制,让咸味中带着若有若无的温暖。
他不在的三年里那道疤痕鸣人依然保留着,那任何话语都更让他心悸。
蛋糕上的樱花瓣开始融化,在奶油上晕出淡淡的红,像极了七岁那年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