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陈家唯一一个不务正业的纨绔,平日里都是酒把言欢,美女作伴,怎么可能满手都是茧子。
而且陈屿拇指和手心的茧有不同程度的粗糙,很像是常年摸枪磨出来的。
探查到此,她开始从原主的记忆里来找破绽。
原主的记忆里,陈屿几乎不怎么着家。
更多关于她这个二哥的了解来源于外面传说,圈子里的优质单身男,万千女人为之痴迷,哪怕她这个二哥玩的放荡,也有不少女人趋之若鹜。
反观陈屿,为了躲情债,三天两头朝国外跑,一去就是十天半个月,甚至更久。
倒卖军火的斯文败类倒符合他这个一点就爆的脾气。
一个小小的陈家,大哥是官场上的佼佼者,二哥是隐瞒身份的军火商,实在是矛盾又有趣。
“松开我。”
她假意挣扎了一下,男人不为所动,她立即用另一只手攀附上去。
“你弄疼我了,松开!”
凭借着原主的记忆,她知道陈屿从不怜香惜玉,别说原主,就连陈知许和他相处时都格外小心。
几步上楼,她凭借着演技,把男人的脉搏弄得一清二楚。
他的体内很干净,没有任何毒药残留。
如果陈瑾没有说谎,那么应该是他们的仇家,但是陈屿体内又没有毒素,有点匪夷所思。
难道是因为陈屿很少回家,下毒的人没机会?
原主的记忆里没有什么可疑的迹象,所有的吃食都是和陈家人一起吃的,莫非除了陈屿其他人也有中毒的迹象?
看来得查一下,才能摸到线索。
到了二楼,楼下的人已经完全看不到她们,陈最探到自己想探的,用那只摸脉的手掐着男人的关节,她这种常年都和死神厮杀的人,当然知道捏哪儿最疼。
轻轻一捏,毫无防备的男人就疼的泄了力。
陈最趁机抽出手腕,在陈屿满眼不可置信的回头时,装作吃痛的转着自己的手腕。
“嘶!”
演戏时,还不忘发出让人打消疑虑的气音。
陈屿的探究立马就消散,只觉得陈最是病急乱投医刚好捏到了那两个关节。
男人扶了扶镜框,显然把陈最带离客厅就算任务完成,他根本同这个新认回来的妹妹无话可说。
下楼时摇头腹诽两句。
“明明都是同一个基因,怎么区别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