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断绝关系,那就好好清算。”
都看出来她是铁了心,陈父现在憋着一口气,刚要发作,陈最就一一列举出来。
“从踏入这里,我花我每一分钱,吃的每一粒米都是你们陈家给的,零零总总我就算一百万,你们在我身上花费的时间我就当是金贵,抵一千万,至于生恩,一千万也足够了。”
她最不缺的就是钱,所以她把能衡量的和不能衡量的全都用金钱来衡量了。
原主在陈家花的钱远没有她算的那么多,饶是心气在高的人,此刻也无地自容。
“你这是要干什么!”
“陈最。”
前面一句是陈母的慌张,后面一句是陈瑾作为大哥的试探。
她通通忽视,看一眼池宣。
“支票带了?”
一开始就预料到了各种结果的人,准备的也十分齐全。
“带了。”
她从池宣的手里接过支票,在上面一分不少的写着刚刚算的钱,开完,霸气一撕,推向陈父。
“既然你们时不时要挟要把我送回乡下,那现在就由我的律师和你们好好谈,今天之后我和你们就彻底断了关系。”
陈最无论是语气还是态度都不像是胡闹,陈家父母没想到陈最这么坚硬。
很快她就在众人的目光中起身,将位子让给了池宣给她找的律师。
剩下的就是她的行李,池宣带来的人手刚好够帮忙,她在众人的注视下头也不回的带着几人上了楼。
楼下的气氛不算好。
陈父只觉得荒唐,哼一声,不知道气谁准备走,却被律师拦了下来。
“陈先生,受陈最女士委托,您应该在现场。”
锦和的人除了能力还有名声,他们也知道锦和只要接手的案子,无论什么手段终会办成的,陈父憋着气又只好坐下。
作为锦和的律师,刚刚听了那么一遭,她就完全清楚了陈最的诉求。
什么都不要,就是要断干净。
所以她拿出了自己专业的能力,在拟合同期间发言也很犀利。
“针对我方委托人刚刚给陈家的补偿,各位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
往往这种家族遇到这种情况,大多都是家族给这个子女一笔补偿,现在完全反了过来,就好像在打着他们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