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说给后面的人听。
陈最盯着满脸不可置信的陈砚,眼睛在发光。
“看清楚了?”
她的目光非常的有指向性,这让还想求证的女人瞳孔一缩,像是意识到什么一样,有些僵硬的将头转过去。
陈砚人是站在地下室门外的。
陈知许的手被绑在椅子的后面,能动的范围不大,但是余光里刚好能看到一道身影。
以她们的熟悉程度,陈知许肯定能判断出来背后的人是谁。
但是她不愿意相信,试探着。
“谁在那儿?”
喉结滚动,陈砚不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
刚刚在别墅外面,陈最说他作为陈家的孩子,又蠢又可怜的时候他还对她的态度充满了不屑,但是现在听见自己最喜欢的姐姐间接承认对自己下毒,他的心咯噔一下,汗毛直竖。
他的姐姐怎么可能是这样?
地下室久久没有声音,最着急的是被绑在椅子上的陈知许。
“你不敢!告诉我你不敢!”
本来就虚弱的女人在这一声嘶声力竭的质问过后,整张脸看起来更憔悴了。
看着陈最淡定的眼睛,有些无法接受。
“你怎么敢......”
陈最慢悠悠的起身,看向陈知许的眸子发寒。
“我怎么不敢?你敢做不敢当么?”
陈知许被堵的哑口无言,意识到后面真的是陈砚后,她连头都不敢回.
毕竟陈最刚刚问了她给陈砚下毒的事情,弟弟肯定已经知道了。
那她这么多年苦心经营的人设岂不是都毁了!
她看向陈最的眼神充满怨毒,陈最把桌子上的小型手术刀拿起来,越过陈知许,递到了陈砚的面前。
“随你。”
等少年接起,陈最就出了地下室。
手术刀很小,陈砚的下掌心因为过度用力往外渗血。
被灌了铅的腿在此刻有千斤重,他一声不吭,缓缓提步。
陈砚的脚步声,比夜间的鬼魅还要恐怖,被绑在位子上的陈知许,有些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