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一般的上了马车,而后装作疲惫一般的闭上眼睛,做出一副闭目修神的样子,鸣弭和晏知卿两人见状便也不再打扰他。
马车摇摇晃晃的行驶在街道上,今日是除夕,是以大街小巷都很是冷清,一片一片小小的雪花,累在马车顶上,制成了一顶白色的帽子,马车空间很大烧着炉子整个马车里暖烘烘的。
因为南辞在休息所以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只是晏知卿害怕心上人的薄衣不够保暖,将手上的衣服披好在他的身上。
南辞自然感觉到了,他按耐住自己想要动手的心,撑在膝盖上的手崩起了青筋,狭小的空间几乎让他难以呼吸。
好在这次的折磨并没有经受太久,不过一会儿马车便停在一处银装素裹的小院子外。
此时小院子的最顶上的烟囱已经升起了袅袅炊烟,晏知卿少见的显露出活泼的一面。
她一马当先从马车上跳了下去,对后面的二人喜道:“娘亲今天做了我最喜欢吃的油炸小丸子!”
欢呼着跑进小院,一只黄色的大狗朝女子扑了过来,南辞的恶意升起,不过他想象中恶犬将柔弱的女子撕成碎片的场景并没有出现。
到了晏知卿面前,似乎也是知道自己的身形庞大,大黄狗停住,欢快的吐着舌头,用自己的大头轻蹭着女子的手。
晏知卿很高兴大狗的亲近,如它所愿的揉了揉它的头:“大黄!你想我了是不是!走吧我们去找娘亲,我偷肉丸子给你吃啊~”
至始至终,鸣弭都是带着笑容看着一人一狗的互动,没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南辞觉得有些扫兴,他兴致缺缺的随了众人进了房间。
三人都挤进了灶房里,鸣弭自觉上前,熟练的从背对着南辞的女人手中接过铲子,准备接手她接下来的工作,而晏知卿也熟练的扑进女人的怀里。
对她撒娇道:“娘亲,我好想你啊,你要不就陪我和夫君在宫里住一个月好不好~”
看到这一幕,南辞以为晏知卿口中的娘亲是她的亲娘,可当女人赘着晏知卿转过身来,就一面,足够让南辞愣神。
有时候不得不说血缘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奇妙的东西,不过一眼,南辞确认面前这个脸上带着宠溺的女人,是自己那从未蒙面早死的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