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夜云,有你的信。”灼热的走廊上,几只甲虫爬到窗户所在的阴凉处,借此来缓解身上的灼热,一只大脚和这几只甲虫交叉而过。
李夜云走到来使面前,单膝下跪接过血红的信封。
“你可以起来了。”等到来使满意的点头之后,李夜云才敢站起身来开封。
信封的开封口有一个禁止二字的封条,没有来使允许一般人是不能随便才开的,如果随便才开的话,李夜云听别人说过,上一个这样做的人,已经消失了。
力透纸背的文字,是一个又一个工整秀美的文字,一笔一划之中,都透露出写作者的性格。
李夜云认真的看着写作者的文字,他越看脸上的表情越是藏不住,他的表情本来还强做欢喜但后来脸上却有一道极其明显的黑线。
“诺女皇现在情况还好吗?”
李夜云担忧的说道,诺女皇的安危事关重大,他无法藏着自己的感情不外协,也做不到对此冷漠脸,做到漠不关心的神态。
此刻的信中的消息,犹如晴天霹雳,让他觉得又惊又恐,周围炎热的天气他觉得有些寒冷。
来使摇摇头说:“目前虽然脱离危险,但是情况不容乐观,诺女皇希望你尽早过去,这几天她都睡不好觉,时常从梦中惊醒,之前的杀手危机让他觉得草木皆兵,医生用了很多方法都没有什么效果,女皇似乎特别恐惧,除了医院的病房她哪里都不想去。”
李夜云急切的问道:“医院难道没有一点办法了吗?他们都是饭桶吗?”
李夜云激动的怒视来使,眼中充满愤怒和痛苦。
女皇出事他比谁都害怕,他比谁都担心。
“目前医院试了很多办法确实没办法了,女皇陛下这几天着急的想见你,这封信也是她特意让我带给你的。 ”
“麻烦您了德文先生。”李夜云心情低落的说:“明天一早我会过去的。”
“为什么要等到明天早上。”来使不解的问,女皇的事情应该对李夜云比任何事情都重要才对。
这么多年了,李夜云几乎都是当天去的,但现在居然如此的反常。
“我有一点私事要办。”李夜云强颜欢笑,他真的有些事情要办。
“李,你这是要结婚了吗?”德文用朋友的口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