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默的意识光刃切开光羽触须，却发现光刃每切开一道，就会诞生更多与平衡之徽共鸣的光羽。徽章中的流动光丝突然自主排列，投射出前纪文明与巢居生物的共振图谱——图谱显示，巢居生物的“进食”并非掠夺，而是将多余的光丝转化为新维度的卵鞘。“北极星，把我们的‘维度光丝数据’注入光羽群！周正，奏响‘共鸣喂养’！”
周正的竖琴迸发出星涡旋转的音符，音波在多维空间中呈现出羽毛生长的形态。音符钻入光羽触须，那些缠绕星舰的触须突然亮起，显现出前纪文明的意识留言：“我们曾视维度为能量，后来明白巢居生物的织巢是维度的繁衍——光丝的摄入与排出，皆是新维度的孕育。”光羽不再吸收舰体光纹，而是在周围形成共鸣巢，巢壁处浮现出各个文明的维度想象：机械族的多维引擎蓝图、精神武士的意识星云模型、原始部落的星涡岩画。
巢房中央的星涡逐渐凝聚成十二只星涡鸟，每只鸟都由不同维度的光羽组成，羽翼边缘缠绕着用时间乐谱编织的光带。“调和者，你带来了‘可消化的光丝’，”星涡鸟的声音由十二维羽翼共振组成，“织网者前纪文明曾用‘执念光丝’喂养我们，却让卵鞘滋生出‘维度结石’。”鸟喙轻触程默掌心的平衡之徽，徽章表面的光丝突然流动，显露出被前纪文明隐藏的喂养公式。
“维度结石...是前纪文明的执念导致的？”程默的意识体在多维空间中看见，巢房的某些卵鞘存在着黑色结石，结石周围的光丝正在凝固，“他们当年不是在帮助巢居生物，是用执念光丝强行催化卵鞘，导致新维度畸形发育。”
星涡鸟中的一只突然分离，化作前纪文明科学家的光羽像：“我们错把‘维度繁衍’当能量转化，忘记了巢居生物的织巢是自然过程。”光羽像的羽翼中浮现出未完成的巢房，房内结石正在挤压卵鞘，“织巢者用星涡能量自然过滤光丝，而我们用执念污染了食粮，那些结石...就是虚无意志的早期形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