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霁月瞪了他一眼,“几月未见,贞烈的胆色倒是大不如从前了。你的兵怎么也近千人,难不成,惧怕代王?”
“属下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便好,带上三百人,随我进壶流关,其他人,去驿站扎寨,原地待命。若明日午时前,没人出来送消息,便强行入城接应!”
“是!”长孙贞烈领了令,便吩咐黄将军接应一事。
他自己点齐人马,随萧霁月一起开向城门。
众人到达城门时,城门已关,萧霁月拿出皇帝御赐的东海王令牌,强行令守城兵士开城门。
守卫领一边开门,一边派人去衙门通知吴义和代王。
萧霁盛听闻士兵来报,气得摔掉了手中的茶盏。“好你个老六,竟然敢上门挑衅。”
“王爷,既然他们送上门来,不若......”刘社上前,手做了一个劈的动作。
吴义瞪了他一眼,“刘社,莫逞口舌之快。如今东海王进城,但城外还驻扎这北疆军的先锋营。若我们动手,城外的人马总归会听到风声,到时候,若传到皇上耳朵里,岂不是害了王爷?”
“此言有理,切不可轻举妄动。”萧霁盛点头道,“我且去会会他。你们提前在县衙埋伏好人手,若他不造次,便罢了,如若不然,以我手中茶盏为信号,落地摔碎便出来诛杀老六。”
“是!”吴义说完,起身去安排。
萧霁月等人进了城,便直奔州府衙门。吴义已经等在衙门口。
见萧霁月等人到来,他一副热情模样,“不知东海王驾到,下官有失远迎,请王爷恕罪!”
萧霁月没理会他,而是直接进了衙门,在堂上的正坐坐定。
吴义陪着笑,笑容尴尬。
萧霁月大声道,“你可是代郡刺史?”
“下官吴义,正是代郡刺史。”吴义上前。
萧霁月一拍桌案上的惊堂木,道,“你可知罪!在你管辖地界,敢私绑我东海王府的人,是活腻了吧。”
“啊?”吴义大惊失色,噗通跪倒,“误会呀,属下不知其事,请王爷明察。”
“你和本王说不知?”萧霁月大手一挥,“既然吴大人失察,就要罚,来人,五十军棍!”
“啊?王爷饶命啊!”吴义大声求饶。
正叫唤着,便听得萧霁盛那慵懒的声音想起,“何事吵嚷,有没有把本王放在眼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