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证据支撑的话语，无论如何都难以让她信服。
“你这话有何依据？”槐花试探性地询问。
许大茂听出了她话语中的质疑，意识到仅凭空口无凭无法令人信服，于是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你还记得当时你指出那件古董为赝品时，他的反应吗？”
槐花努力回忆当时的细节，可脑海中浮现的画面却显得模糊不清，只能摇摇头表示不解：“我当时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或许是我观察得不够仔细。”
许大茂轻笑一声，眼神中透着神秘：“也许，你需要再好好想想。”
槐花不解地问许大茂：“我刚才说的话有问题吗？为什么我觉得你的笑很奇怪？”她催促道：“别笑了，快帮我解答疑惑。”
槐花的好奇心很强，想知道许大茂为何发笑。
看到槐花的表情后，许大茂告诉她：“你观察得不够仔细，太天真了。”
槐花不服气地说：“我才不傻呢，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她心里想着，如果许大茂不给她合理解释，她不会轻易放过他。
见槐花生气，许大茂赶紧说：“好好好，我告诉你。
你之前跟程建军说那古董是假的时，他脸上的表情很平静。”槐花听了之后，回想起当时的情景，确实隐约记得有那么一丝不易察觉的表情变化。
“你不说我还真没想起来，不过听你这么一提，我倒是觉得好像确实有过那么片刻捕捉到程建军当时的表情！”
“就在听到我的评价后，程建军的表情很镇定，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从容。”
就在这一刻。
许大茂的话音刚落，槐花突然记起了刚才那一幕。
此刻，听到槐花的描述，许大茂显得十分笃定。
原来如此，许大茂终于帮助槐花找回了那段记忆。
看来槐花平时对这些细节关注得还不够。
这么明显的表情变化竟然都没注意到。
这未免也太粗心了。
"对吧！现在想起当时的情形，是不是有种特别的感觉？"
许大茂开始用含糊其辞的话试探槐花。
槐花听完却更加困惑了。
凭她的理解能力，实在搞不懂许大茂这话是什么意思。
"回忆起来还能有什么感觉？我什么也没感觉到啊，你怎么问出这么让人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槐花的话虽然毫无逻辑，但也合情合理。
毕竟想起程建军的表情后，自己又能有什么特别的感受？
自己本就不喜欢他，更不会有什么额外的想法。
但许大茂这么说肯定另有深意。
只是槐花完全想不通其中的原因。
难道许大茂发现了什么重要线索？
"你这话到底什么意思？我完全听不明白，能不能请你解释清楚点？"
槐花忍不住催促道。
槐花对眼前的事物充满了好奇，许大茂察觉后决定不再隐瞒，直接向她说明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