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有话要说。”
寇恂早就听不下去了。
“臣自与冯异相识以来,就被他忠诚、坚韧、豁达、宽厚的品格所打动。冯大将军平河北三王,战铜马军,灭赤眉,战延岑、降服角闳、骆延、汝章、杨周、任良,一直忠心侍主,任劳任怨,哪里有谋逆的行径?
臣以为这分明是有人在诋毁冯大将军,诬陷冯大将军而已!
请皇上明鉴。”
“皇上,臣说几句。”
白袍小将邓禹也站了出来。
“是邓禹啊,你什么时候回到朝廷的,朕怎么记不起来了?”
刘秀轻飘飘地看向邓禹。
“皇上,您不记得臣下了。臣已经回到洛阳近十个月了,还是皇上召臣回到洛阳的。”
“哦,朕真是给忘了。那你讲讲,是因何事,朕把你召回来的。”
“皇上圣明。是因为臣在关中,屡吃败仗,皇上才把臣召回来的。”
“哈,邓禹啊。朕想起来了,有这么一回事儿。
当时,朕命你带兵剿灭关陇地区匪患,以图长安,你却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为借口,多次擅行其事,一再贻误战机。
后来,遇到赤眉大军以后,又一再败逃,最后朕实在看不下去了,才把你召回来的。
是这样的吗?”
刘秀一下子敲到了邓禹的麻骨上,
邓禹心想,真他老娘的晦气。
本来是趁机奏冯异一本的,不想失算了。
不过,邓禹是谁啊?一向高傲如斯,他怎么会被刘秀几句话所征服呢?
何况,
他和刘秀还是同学,
仅仅凭借这一层关系,
他就不感到害怕。
“皇上您训示的不错,全都是事实。当年,皇上派臣去关中剿灭匪患,以图长安。一开始,一切都很顺利,先后荡平了不少豪强地主武装。
后来,遇到了悍匪赤眉军,所以形成了战略僵持。
再后来,又在军事上走了背运。
不过,皇上这些都是有原因的。
一方面,我军与赤眉军相比,实力不够,粮饷不足。另一方面,我多次向冯异将军,提出协助战斗。
可是每一次冯将军都置之度外,没有及时增援,所以才屡次遭受到失败的。”
邓禹侃侃而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