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那点儿伤肯定是好了,自己的手都好这么久了,他绝对也好了。
宁言脑子里是一个想法,嘴却是另一个想法:“听说你还受伤了?伤哪儿了?好了没?”
喻承白说:“一点轻伤,已经好了。”
见他确实不像有事的样子,宁言又回到了刚刚的问题上,重问了一遍:“那你放过他没有?你们打架了?可我听说,你跟谭骓关系很好,你会为了你老婆的弟弟跟他动手?”
喻承白微微皱眉,看向他:“你怎么知道我太太有个弟弟?”
“……”宁言的心一下子飙到了嗓子眼,但眼神跟表情却装的挺能唬人。
他慢悠悠挑起一边眉毛,一副觉得喻承白有毛病的样子,道:“这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吗?而且兰泽是我徒弟,这个你不是知道吗?上次我去你家,他不是喊我哥吗?你没听见?”
“对,想起来了,阿泽那天确实跟你说过他找到他姐姐的事情。”
宁言后面没有再说话了,像是对他无语了似的,直接先进了谭家大宅。
他有感觉,喻承白刚才百分百在怀疑他套路他。
下次还是别多嘴了,不该知道的事情,就老老实实装不知道吧。
谭家今天到访的客人很多,一路上都热热闹闹的,但也嘈杂吵闹。
不过有些人天生就有特权,喻承白上次才带着人来谭家闹,现在就被谭家老管家领着走了幽静小道,几进几出后,视野瞬间开阔起来。
老管家在一处水榭前停下,转身,恭敬道:“请两位先生先在这里歇息片刻,等开宴了,我再派人过来请两位。有什么需要的,吩咐家里的佣人就行。”
“有劳。”
喻承白说完,回头看见宁言已经在靠椅上瘫坐下来了,他仰头看着已经黄昏的天色,不开心地嘟囔:“我以为我们过来就能开饭的。”
喻承白走到他身后,问他:“饿了?”
“嗯,来找你的路上没有吃东西。”
喻承白没有再说话,宁言起身去看他,发现他正在那边跟谭家的佣人说话。
宁言懂唇语,很轻易就能看出来他说了些什么。
是让佣人去拿点吃的过来,专门要的包子面点之类的,特意交代不要M洲这边的食物。
宁言有些发愣,他跟喻承白在京城见过的次数屈指可数,也就吃过一次饭,喝过一次酒,他居然会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