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句话,宁言立刻又充满了希望地睁开了眼睛,连忙道:“什么办法?”
Moros说:“你起不来,但他又不是起不来,两个人男人有一个能用就行了,你说呢?”
宁言不想说。
他选择了沉默地闭上眼睛装没听见。
“或者你也可以就这么安安静静地看他一晚上。”Moros笑道。
听起来更像是喻承白能干得出来的事,宁言心道。
要是现在换作自己躺床上,就是脱的一丝不挂,这个老实巴交的男人都只会闭着眼睛帮他把被子盖好。
宁言睁开眼睛,看向床上的男人,忍不住感慨:“他可真的是个百年难得一见的好人。”
Moros已经对他这种话免疫了,不再嘲讽嗤笑让他去挂眼科了,一只手按着身下的太师椅,淡淡道:“你是在M洲畜生看的太多了,所以才觉得他是好人。”
“我在京城待了五年,依然觉得他是个好人。”
“……”
Moros忍不住皱眉:“所以你对待好人的方式,是用药把他弄晕,然后趁机上了他?”
宁言理所当然道:“不行吗?我又没说我不是坏人。”
Moros也不说话了,他俩聊天总是你来我往的,现在连沉默都是了。
“到底该怎么办啊?”宁言语气苦恼。
Moros又开始皱眉了,他已经好多年没见宁言这副焦躁又难受的样子了。
真就那么想要吗?
有那么馋?
最血气方刚的十几岁时,也没见他对谁这么有胃口过。
Moros想了想,试探性地问他:“宁言,你是不是暗恋他很多年了?”
“……”
“不然我真的没办法理解你现在的行为。你真不是能为一口‘吃的’着急上火成这样的人,好像这一口今天吃不到就要了你命似的。”
Moros停顿了下,确定他没有要招供的意思,直接道:“你像是馋这一口‘吃的’馋了很多年的饿死鬼。”
等了半天,许久没有回应。
他放下手机一看,饿死鬼宁言不知道什么时候把电话给挂了。
心虚的样子令人发笑。
不过这边的宁言,却是一点笑不出来。
他站起身,看着床上的喻承白,两条好看的眉毛拧了起来。
忽然,他扭头看向斜对面的落地窗。
窗帘没有拉上,他的身影模模糊糊地印在整面墙的玻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