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宁言皱眉,疑惑:“你是同性恋?还是你没有生育能力?所以你想要一个孩子?”
“没有。”喻承白将鱼叉抬起,对准阳光。
一条银白色的鱼被刺穿腮部扎在上面,已经彻底失去了生命特征,那是他们今天的晚餐。
他笑了起来,转头,对草地上的‘女人’道:“在她之前,我没有想过要养孩子。”
宁言看着他,没有说话,好一会儿,目光转到鱼叉上的那条鱼上,淡淡道:“我还以为你不会杀生,想不到挺熟练的。”
喻承白笑了笑没有说话,上岸后将鱼放下,去找柴火生火。
小女孩儿依旧靠在宁言胳膊上。
宁言推推她,使唤道:“去,过去帮忙去。”
小女孩儿听话地起身,小小一个,跟在喻承白身后,一根根捡木棍。
腿上的伤还没有好,走路一瘸一拐的,这里没有消炎药,都是喻承白一路上找来的草药敷在上面。
效果并不好,可小女孩儿居然也没有再哭一声。
怕被丢下吗?
宁言忍不住挑眉,那还不算太笨。
“过来。”宁言忽然对着小女孩儿叫了声,跟叫小狗似的。
小女孩儿不生气,扭头看向他,然后乖乖朝他跑过来。
到了跟前,宁言又说:“走。”
小女孩儿就走了。
宁言见了,忍不住吹了声愉悦的口哨,乐道:“好笨,小狗儿似的。”
喻承白回来了,刚好听见这句,看了看蹲在地上捡枯枝的小女孩儿。
走过去,半蹲在女孩儿面前,不知道说了什么。
过了会儿,女孩儿不捡树枝了,朝着宁言跑过来。
宁言愣了下,他没道理对一个还没他枪高的小女孩儿设防,直接就坐在原地没动弹,想看看她过来干什么。
小女孩儿跑他跟前,仰头,隔着面罩在他下巴咬了一口,然后——
“汪!”
宁言:“……我骂你狗你还真要当狗了?”
喻承白蹲在地上生火,闻言闷笑出声。
刚笑了一声,堆好的柴火堆就被一脚踹散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