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铭把宁言拉去了屠宰场,指着成百上千的鸡鸭鹅,扭头问愣住的宁言:“够吗?不够我让他们再拉一点儿过来。”
宁言怔怔道:“……我特么这是下岗再就业吗?时铭你这是给我干哪儿来了?”
“屠宰场。”时铭理所当然道,扭头,看见他脸上的复杂又震惊的表情,皱眉:“你不是说你手痒?”
“我说我手痒是想杀人!不是杀鸡!”
“有什么区别?不都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我是杀手,又不是菜市场杀鸡的!”
“现在只有鸡,你杀不杀?”相较于他的暴躁,时铭作为四人当中脾气最差的那个,现在冷静平和的不可思议,还问听的目瞪口呆频频后退的屠夫要了把尖刀,递给宁言,“杀吗?让他们见识下M洲第一杀手的实力。”
“……”
宁言有一肚子脏话不敢说,因为时铭比他会骂。
半个小时后,两个人从屠宰场里出来,宁言的精神状态明显好多了。
他坐在副驾驶上,整个人神清气爽,对着开车的时铭意犹未尽道:“我感觉非常好,舒服多了,他们家有没有包月服务?”
“有,一个月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