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我想让他留在京城呢？”
“……”Moros这下是彻底怒了，磨着后槽牙道：“你做个人好不好？”
“如果我们两个都死了，谁养他呢？他这孩子有多固执你又不是不知道，以为我死了，就敢去跟科雷打架，断了几根肋骨，还想着去打第二次。”宁言缓缓道，“如果我们两个都死了，他在M洲活不长。”
“……”
“Moros，杀手榜更新了你知道吗？多了很多熟悉的名字。我们第一次计划没有实施成功，是因为易容成我的兰泽被境外偷渡来的杀手盯上了，他们是冲着我来的。”
“……你说的他们是谁？”Moros沉声问道。
“或许，当年从玫瑰岛活着出来的并不止我们两个人。Moros，你猜克里斯城的监狱，是不是有人越狱了？”
“那座监狱从没有越狱成功过。”
“是吗？可我就是从里面逃出来的。”宁言笑了下，轻声道，“克里斯监狱是整个M洲最大守卫最严格的监狱，关押的犯人无不穷凶极恶，只有盖了政府最高领导跟中东联合理事会印章的放行文书才能进入。”
Moros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么了，宁言看着窗外马路边的积雪，叹了口气道：“这就是我们费尽心思接近喻承白的原因吗？”
大概没想到他失忆的情况下，还是能自己联想到这些，Moros很沉默。
许久过去，才很轻地嗯了声，然后不说话了。
“我们是准备进去找人？”还没恢复记忆的宁言，只能选择问他。
Moros也不打算继续瞒他，如实道：“对，小言可能没死，被关在里面。”
宁言愣了下，有些微微失神，好一会儿才道：“可我记得我当年带着人集体越狱的时候，没有看见过她。”
“不知道，当初是你说她在里面，要救她出来，我才陪你闹这么久。”
“……”
然后闹到最后，他自己失忆了。
宁言忽然就理解了当初Moros看自己的复杂眼神，代入Moros的视角，确实不太好受。
Moros继续坚持不懈地问他：“所以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宁言啧了声，没好气道：“你怎么跟你爹一个德行？就非得压过程家？人家招你惹你了？”
Moros面无表情：“不先给程正则弄垮，我们跟杀手榜那伙人打起来两败俱伤，他就能让我们死无葬身之地。你真以为他是什么君子吗？实际背地里不知道干过多少肮脏的事情，否则他当年怎么当上程家掌权人的？你以为是他那些叔伯自己死他面前的？”
宁言不想给程正则说话，但还是忍不住说句公道话：“我帮他杀了一部分。”
“那另一部分呢？”Moros阴恻恻冷笑，“你也是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