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承白说:“你以前喝醉了的时候,拉着我的手,让我摸过你的枪。”
宁言喃喃:“……我没那么变态。”
喻承白说:“你当时大腿上确实绑了一把枪,你喝多了,跟我说你其实是男人,我问你是男人为什么要穿裙子,你说藏枪。”
宁言对这些没有一丝一毫的印象,他刚才醒来后一直装傻充愣,就是不想承认自己跟伊薇的关系,而喻承白也不问。
可他不问,态度却又十分迷惑暧昧。
沉默良久,宁言忍不住道:“喻承白,节哀顺变,我十分理解你死了老婆孩子的心情,但是我觉得你还是要坚强,我跟你老婆只是有些方面相似,但我并不是他。”
“嗯。”
你他妈别光嗯啊!你倒是把手从老子裤裆里拿出来!
宁言忍无可忍地按住他的手,生气道:“喻承白我再说最后一遍,我不是你老婆!”
喻承白停住了手上动作,另一只手撑在他身侧,整个人虚压在他身上,垂眸看他表情,平静问道:“宁言,你用药把我放倒,然后给我的时候,怎么不说你不是我老婆?”
“……”
“谢谢你昨晚把我老婆挖出来,不然我都不知道,自己老婆居然是个情趣娃娃。”
“……”
宁言听的眼前一黑又一黑,想堵住他嘴让他别说了,这些词从喻承白这种人嘴里说出来,简直让人羞耻的想死。
偏偏他还这么一本正经,一点儿脸红的意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