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初继续说道:“目前朝廷对崖州的最高领导知军一职的新任命尚未下达,但崖州百姓亟待安抚,先前的战争中各项设施多有破坏,百姓遭殃的不在少数,各项事务千头万绪,我们不能坐等。”
陈初的声音沉稳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又接着说道:“其实,今天在座的,有官职比我高的判官费大人,所以,我理应请费大人主持事务。”
说着,陈初请费应物到厅中主位就座。
陈初这倒不是惺惺作态,而是深思熟虑。
如果崖州判官费应物能够在这百废待兴的时刻勇敢站出来,勇挑重担,陈初会毫不犹豫地全力配合。
毕竟,陈初来自另一个时空,这个时空的权利得失,陈初并不太过在意。陈初常常有一种旁观者的心态,以这种心态来看待问题处理事务,让陈初受益良多。
一切为了崖州,一切为了百姓,一切为了东朝。崖州好起来,对东朝无疑有好处。
陈初的着眼点,早已超出了崖州,已经看向了东朝,甚至这个时空。
但如果费应物依然向他从前表现出来的那样,事事躲清闲,无为而治,那陈初只能当仁不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