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
一个字,如同冰冷的巨石,砸碎了云渺所有的幻想。
“那……那怎么办?” 云渺傻眼了。
清虚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咸鱼瘫姿,慢悠悠地、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宣判:
“门……”
“是你……”
“弄坏的。”
“匾额……”
“也是……”
“你弄坏的。”
“自然……”
“该你……”
“修。”
“没钱?”
“那就……”
“干活。”
“抵债。”
干活抵债?!云渺眼前一黑!修山门?!那可比补屋顶工程浩大一百倍!她一个“柔弱”(再次自封)的小女子?!
“师傅!弟子……弟子不会木匠活啊!” 云渺哀嚎。
“不会?” 清虚眼皮都没抬,慢悠悠地吐出一句,“学。”
“后山……”
“有树。”
“有藤条。”
“有……烂泥。”
“自己……”
“想办法。”
“修不好……”
“以后……”
“玄清观……”
“就……”
“没门了。”
没门了?!云渺想象了一下以后玄清观敞着个破洞当大门,野猪山鸡随便溜达进来的场景……顿时打了个寒颤!这惩罚……比看星星狠一千倍!
“师傅——!” 云渺试图做最后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