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虫虫!你怎么扁了?!”阿澈分身惊恐地捧起瓦罐,看着罐底那张薄薄的“绿虫饼”,小嘴一瘪,金豆豆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师祖爷爷!绿虫虫被你一个喷嚏震成饼饼了!呜呜…它还欠你钱呢!扁了怎么挖矿还债啊!”
清虚老道慢悠悠地揉了揉鼻子,似乎对刚才那个喷嚏造成的“地质灾害”毫不在意。他慢吞吞地睁开一只眼,目光扫过瓦罐里那张生无可恋的“绿虫饼”,白胖的脸上露出了“产品质量有待提升”的表情。
“嗯……”
“抗……震……”
“不……及……格……”
“(工……伤……意……外……险……)”
“滋……啦……(意念:汤锅表示保险理赔需启动)”
“扁……了……”
“好……”
“(方……便……存……储……)”
“滋……啦……(意念:汤锅表示空间利用率提升)”
“呼……”
他的目光慢悠悠地转向哭唧唧的阿澈分身,慢吞吞地补充道:
“债……”
“照……还……”
“(虫……饼……也……能……挖……)”
“滋……啦……(意念:汤锅表示债务人形态变更不影响债务履行)”
“呼……”
阿澈分身看着罐底那张薄薄的、似乎风一吹就能飘走的“绿虫饼”,再想想那185万的巨债,感觉虫生(和童工生涯)一片灰暗。他抽泣着,用小胖手指轻轻戳了戳“虫饼”的边缘:“绿虫虫…你还能动吗?我们…我们还得挖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