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迟很快去而复返,洗了澡又换了身衣裳,看起来清爽多了。
他也洗了头,湿漉漉的头发被随便束起,男人一向都是这么不讲究的。等回到卧房时,虞稚撇嘴道:“你就这么出来了?”
“咋了?”
“头发都没擦干……”
魏迟笑了笑:“不打紧,随便它。”
虞稚嫌弃:“你过来,我给你擦。”
“啥?”
魏迟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虞稚轻哼道:“不愿意就算了。”
怎么可能不愿意!
魏迟嘿嘿一笑,顺势就坐了下来。
他个子高大,只能是半靠在炕头,虞稚其实没伺候过人,做起这些事情有些明显的生疏。
不过她很是认真,好像在干一件大事似的。
魏迟一直侧着看她,忽然伸手,握住了她的小手。
“媳妇,我自己来。”
虞稚其实也不习惯干这种事,只是象征性擦了擦就松手了。
她摸了摸鼻子,似乎不好意思:“那你擦完赶紧睡觉,很晚了……”
魏迟勾了勾唇,两三下把自己收拾干净,之后就钻到被窝里去抱媳妇了。
“媳妇,你刚才说梦到了个啥野兽?是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