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家里有两间铺面,吃穿不愁,只是那后生……是个药罐子,三天两头生病,娶媳妇主要是想找个人回去伺候。
王氏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差点当场就把人赶出去,最后还是强忍着怒气,冷冷地说道:“俺家闺女是嫁人,不是去当牛做马的。这门亲事,不提也罢。”
还有更离谱的。
竟然有人看中了张家如今日子好过,想让自家那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儿子来“攀高枝”。
媒婆把对方吹得天花乱坠,说什么“家有薄田,衣食无忧,将来必有大出息”。
结果张大山让石头去暗中打听了一下,才知道那小子是个出了名的二流子,吃喝嫖赌样样沾边,家里的田地都快被他败光了。
对于这种明摆着是想来占便宜、甚至可能是想图谋张家这点家底的人家。
张大山和王氏更是毫不客气,直接将媒婆扫地出门,连杯水都没给喝。
“真是岂有此理。”王氏气得浑身发抖,“把咱们当什么人了?真以为咱们家的闺女是愁嫁,什么歪瓜裂枣都要吗?”
“孩儿他娘,莫生气。”张大山安慰道,“这说媒拉纤的,本就是张口就来,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咱们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了。不合适的,直接拒了就是。”
“可……可这么拒下去,会不会得罪人啊?”王氏又有些担忧,“传出去,人家还以为咱们家花儿眼光高,或者……有什么说道呢。”
“嘴长在别人身上,随他们说去。”张大山毫不在意,“咱们嫁女儿,是为了让花儿将来过得幸福安稳,不是为了给别人看的。”
“只要咱们自己行得正,坐得端,就不怕那些闲言碎语。”
他这番话,给了王氏莫大的支持和底气。
于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面对那些形形色色的说媒和提亲。
张大山和王氏始终坚持着他们最初定下的标准:人品第一,家境其次,女儿的幸福和感受至关重要。
他们不贪图对方的财礼有多丰厚,也不在乎对方的家世有多显赫。
他们更看重的是,那个未来的女婿,是否勤劳上进,是否身体康健,是否性情温和,是否能真心善待花儿。
以及,对方的家庭,是否家风淳朴,公婆是否明事理,妯娌之间是否和睦。
这些,在他们看来,远比金钱和地位更重要。
花儿虽然不能直接参与到这些议亲的过程中来。
但她的心事,却始终被父母牵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