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光线有些昏暗,空气中也总是弥漫着一股子淡淡的墨香和汗臭味。
同住的学子,大多也都是些家境不算富裕的寒门子弟。
一个个都穿着半旧的儒衫,每日里除了去学堂听先生讲课之外。
便是埋首在故纸堆里,摇头晃脑地苦读,三五成群地聚在一处,争论着某个经义上的难题。
小山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
再加上他本就是个沉静内敛的性子,不善与人交际。
所以,最初的那些日子,他大多时候,都是一个人默默地温习功课,去县学那小小的藏书楼里,寻些平日里难得一见的孤本善本来读。
县学的课业,比起周先生当初在村里教他的,自然是要更繁重,也更枯燥一些。
每日里,除了要温习四书五经这些科举正途之外。
还得学习作诗、属对、以及如何写出那些个合乎官场规矩、辞藻华丽却又言之无物的八股文章。
这些,都让小山感到有些不太适应。
他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