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无误,死的不能再死了。
两人一死,萧靖凌原本的打算,彻底告吹。
“既然陛下不打算深究,明着来又断了人证。
只能玩阴的。”
萧靖凌走出地牢,支走引路的锦幽卫,独自向外走去。
锦幽司四处散发着压抑、黑暗、死亡的气息,甚至吹过的风都是阴冷的,他不愿多待。
中院一座二层阁楼上的窗户旁,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萧靖凌的背影。
“堂主,萧家的公子来过,看完两人尸体已经回去了。”锦幽卫自木梯上来,恭敬回话。
“他可说了些什么?”
锦幽司一堂主徐惊鸿,关上木窗,坐回凳子上,声音冰冷,双眸如鹰隼盯着说话的锦幽卫。
“只是问怎么死的?什么时间死的?其他并未多问。”
萧靖凌走出锦幽司,独身一人,溜溜达达来到听泉酒馆。
店内两层楼,全都坐满了客人。
门前后院,都是等着买浮生醉的客人。
“听闻,在太后宴会上,陛下喝了这酒都大加赞赏。”
“赶紧多买几坛,以后成了御酒,我们就喝不到了。”
萧靖凌听着酒客的议论,知道自己给陛下献酒的目的算是达成了。
只是辛苦了东方辞。
老头子上上下下,忙里忙外,自己连偷喝酒的时间都没有。
萧靖凌楼上楼下转了一圈,没找到个空位,只能去到后院。
小酒坊内,金宝、旺财两兄弟,也变成了大花脸。
见到萧靖凌,呲着大白牙嘿嘿一笑。
“这位公子,您来吃酒的,前边请。”
东方辞跑过来,热情带着他走到二楼一处僻静雅间内。
“生意不错啊。”
萧靖凌站在窗边,开出一条缝隙,看着下方来往的人群。
东方辞趁机解下腰间的酒葫芦,猛地往嘴里灌了两口:
“都是公子的功劳。
现在应该称呼驸马都尉了。”
“只是个虚名而已。”
萧靖凌关上窗户,坐回桌前:
“金宝和旺财老师带着怎么样?”
“两个孩子还算机灵,也能吃苦,是好苗子。”
东方辞迷糊着双眸盯着萧靖凌:
“公子有心思?”
“老师果然是老师,一眼就能看出学生的心事?”
“莫要忘了,卜卦相面,是我的本行。”
东方辞跟萧靖凌说话也没那么多的讲究:
“公子所思之事,因女人而起,亦可用女人破局。”
萧靖凌微微点头:“老师所说的,正是我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