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靖凌神色真诚,一副天真率性,没有丝毫撒谎的样子。
“昨日茶水还是宫内御用。
微臣也喝了,并无不舒服的情况出现。”
“各位使臣,怕是自南梵远道而来,水土不服造成的身体不适?”
黎世基闻言不由的点头,显然是想到了这一点。
“南梵使臣,驸马都尉,说的也有道理。
你等远道而来,舟车劳顿,南梵气候与京都有些出入,或与此有关。”
“大黎皇帝陛下,外臣来京多次,并未出现昨日情况。
正因昨日,我南梵勇士上擂台比武,才会发生此事,是否太巧了一些。”
大耳朵翻译按照度甲迪的话一一翻译给在场所有人:
“此驸马都尉,在吾等入宫时就百般刁难,其中自是他在用小人手段,不想吾南梵娶走南雅郡主。”
此言一出,殿内百官低声议论,看向萧靖凌的目光各有不同。
昨日擂台选亲之事,他们自是有所耳闻。
虽对萧靖凌的行为不齿,但没牵扯到太大利益,他们懒得搭理。
“你等说我给你们下药,可有证据?”萧靖凌直面南梵使臣,大有一种当面对质,你死我活的气势。
“我是驸马都尉也是正人君子,向来最重名声,同时代表大黎皇家脸面。
若没有证据,只是信口开河,莫怪我当场喊冤了。”
大耳朵翻译侧移半步:“驸马都尉口口声声喊冤。
可是忘了,茶水和果品都是你提供的,而且是收了银子的。
吾等用了你的茶水,便身体不适,特别是我南梵勇士。
他们体健强壮,从未有过身体不适的情况,喝了你的茶,便开始肚子不舒服。
以至于,两位勇士,浑身虚脱,现在床都下不来。”
大耳朵翻译说着,转头朝着高高在上的黎世基拱手一礼:
“还请大黎皇帝陛下,为我等做主。”
“你这说了半天,你也没证据啊?
全是凭借一己之词。”
萧靖凌丝毫不慌:
“另外,我要纠正你一点。
茶水和果品,都是宫廷御用,陛下亲赐,并不是我的。
你此话的意思是,还要嫁祸到陛下身上?”
“萧靖凌,大胆,怎可诋毁陛下?”御史蔡大坤开口斥责萧靖康,维护陛下。
“外臣自是不敢嫁祸陛下,只是阐述事实。”
大耳朵翻译继续和萧靖凌对峙,显然已经变得不自信起来。
“你那意思就是,我是软柿子,可以任由你们来捏?”
萧靖凌厉声开口,语气没有了刚才的温和:
“满口胡言,没有证据,完全靠着臆测来指责。
无非是想给你们比武选亲中的失利,找一个借口,好回去交差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