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憋笑的肩膀在一旁抖动,“怎么样,是不是很漂亮?”
带土只是呆呆的看着无忧,他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震得耳膜发疼,恍惚间连周遭的空气都变得滚烫。
夕日红轻轻戳了戳呆立的带土,他却像被定身术困住般毫无反应。
“喂,带土?”琳的声音混着笑意。
“我就说带土一定会看呆的吧。”野原琳扯了扯夕日红的袖子。
他慌乱地抓了抓头发,耳尖红得能煎熟鸡蛋,“谁、谁看呆了!我只是……只是觉得这裙子丑爆了!”话一出口就后悔,他偷瞄向无忧。
“带土!”无忧提着裙摆跌跌撞撞冲过来。
由于裙摆过长,无忧刚迈出一步便被绊住了脚。
她惊呼一声向前倾倒,带土瞳孔骤缩,几乎是本能地扑过去。
两人重重跌坐在地上,带土下意识用手臂护住无忧后脑,自己却撞得闷哼出声。
感受着怀里柔软的身躯和急促的呼吸,带土的大脑瞬间宕机。
无忧的发顶蹭着他的下巴,发间皂角香混着独有的气息扑面而来,他能清晰地听见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震得胸腔发麻。
“无忧,你……你没事吧?”带土沙哑着嗓子开口,手臂却下意识将人搂得更紧了些。
“带土,放手啊。”
卡卡西一进门就看到两人抱在一起的画面,当他看清带土怀里的无忧时,瞳孔猛地一缩,他的脑海里闪过梦里女孩的脸。
“卡卡西,你来了。”琳笑眯眯的和他打招呼,“你看无忧穿裙子是不是很好看。”
“刚才带土看无忧穿裙子都看傻啦,卡卡西你说是不是?”夕日红跟着轻笑出声,走廊里的空气突然变得粘稠,连呼吸都带着微妙的电流。
“嗯。”卡卡西听见自己喉咙里挤出的单音节,生硬得像块木头。
无忧终于从带土怀里挣出来,裙摆上的银线在夕阳下晃得他眼花。
无忧起身整理了一下裙摆,让他想起梦里少女那张娇艳的脸——原来现实里的模样,比梦境更让人心慌。
带土突然跳起来,“才、才没有!我只是……只是觉得男生穿裙子太奇怪了!”
这话让无忧猛地转身,杏眼里的水光碎成星芒,“带土你什么意思?”
“就是很奇怪吗…”带土小声嘀咕。
无忧幽怨的看了罪魁祸首野原琳一眼。
琳见状立刻举手作投降状,却掩不住眼里的促狭,“好啦好啦,是我的错嘛——不过无忧你真的很适合穿裙子呀!”
“我是男生!”无忧气鼓鼓的反驳。
琳噗嗤笑出声,指尖戳了戳无忧气红的脸颊,“男生又怎样?美少年穿襦裙可是木叶流行款呢!”她故意拉长声调,眼尾扫过呆立的带土,“再说了,某人明明看得眼睛都直了,现在装什么正经呀?”
带土的耳尖“腾”地烧红了,结结巴巴地反驳,“谁、谁眼睛直了!我、我只是在想……”
他突然想起方才抱她时,掌心触到的柔软触感,喉结滚动着说不出话,最后只能梗着脖子哼了声,“总之男生就不能穿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