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土盯着两人紧扣的小指,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明明夏日的风裹挟着燥热,他却觉得周身泛起奇异的酥麻。
正要开口回应,却见卡卡西远远回头,银色的发丝在阳光下泛着冷光,那双眼睛隔着人群轻飘飘扫过来,带土慌忙甩开无忧的手站起身,耳尖红得滴血,“谁、谁要你哄!快走了!”
“来了!”
………
纲手收到了自来也的信,她看着信上短短的一句话陷入了沉思,故人归,故人?
尽管心中很是疑惑但她还是踏上了返回木叶的路。
她摩挲着藏在口袋里的信,"故人归"三个字仿佛烙铁,烫得心口发疼。
再次回到这个从小长大的村子,街道上飘着熟悉的甜米酒香,孩子们嬉笑追逐着跑过火影岩下,可惜却再也不见那个总爱躲在屋檐下偷吃三色丸子的身影。
纲手来到了自来也家,她伸手推开了门,“自来也,你信上说的故人是怎么回事?”
自来也看着眼前多年不见的好友,朝她笑了笑,“纲手,好久不见啊,我想信里的事,你应该猜到几分了。”
纲手心中一颤,她犹豫的说出了内心深处的那个名字,“是她吗?是无忧对不对?”
“你果然记得...”
“她现在在哪儿,快带我去见她!”纲手激动的看着他。
“跟我来。”
自来也带着纲手来到了无忧家门前,他轻轻叩响了无忧的房门。
“来了!”
熟悉的声音从门内响起,纲手的呼吸猛地一滞。
“纲手?”无忧开门发现竟然是纲手,她的眼底瞬间泛起惊喜。
“先进来坐。”无忧侧身让开,“我刚煮了甜米酒,要不要尝——”话音戛然而止,因为她看见纲手通红的眼眶。
无忧愣了愣,突然想起小时候自己受伤时,眼前的女人也是这样的表情。
“无忧,”纲手看着眼前的人声音有些发颤。
“嗯,我在呢纲手。”
纲手再也控制不住,上前紧紧抱住无忧,身体微微颤抖。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些和无忧一起度过的年少时光,一起在木叶的街道上追逐打闹,一起在训练场挥洒汗水,还有无数个互相安慰、彼此陪伴的日夜。
“你这个家伙,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我还以为你真的死了呢!”纲手声音哽咽,带着几分埋怨,更多的却是重逢的喜悦与这些年积攒的思念。
“不过,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这一晚纲手和无忧聊了很久,纲手捧着温热的甜米酒碗,指尖摩挲着碗沿凸起的花纹,忽然轻笑出声,“还记得你第一次偷喝我的清酒吗?小脸涨得比番茄还红,抱着树说要和月亮干杯。”
无忧险些呛到,耳尖发烫,“谁知道那酒这么辣啊!”
自来也倚在门边,一脸的郁闷,“喂喂,我这个送信的人就像空气吗?好歹也给我倒碗酒啊。”
无忧被两人逗得眉眼弯弯,清脆的笑声在屋内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