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太子点头后,书琴便带着杨芸萋,去了太子妃的卧室。
杨芸萋进去后,查看了一番,在梳妆台中拿了一把梳子,又让书琴将窗台的一盆百合花,抱了出来。
站在一旁的良娣,看到杨芸萋拿着的梳子,脸色白了一瞬。
杨芸萋自出门后,就一直在观察,那些良娣和侍妾们的神色。
她冷笑一声,将梳子拍在桌子上,说道:“还请太子殿下让御医过来,一同瞧瞧,检查一下,这梳子是否有问题?”
赵子仪听杨芸萋喊他“太子殿下”便知她是生气了,他也很生气,居然有人敢谋害芸芳。
他皱眉对身后的侍卫冰河,吩咐道:“去将府医找来,再去宫里请两位太医。”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冰河将医者们都找来,几位医者都查看了那把梳子。
几人对视一眼说道:“这梳子散发的气味像是麝香,可梳子明明是檀木的,只是不知为何会如此?”
杨芸萋拿起梳子用力掰开,发现里面果然放着一块麝香,再看梳子齿处都是镂空的。
太子脸色铁青,他一手拍在桌子上,厉声说道:“竟敢谋害太子妃,谋害孤的孩子,真是胆大包天。”
杨芸萋冷笑一声:“怕是查出真相,太子殿下,又舍不得处罚了。”
这些话姐姐不便说出口,二弟不便插手,如今被她遇上了,她便要管上一管,想欺负杨家人,门儿都没有。
书琴见状,立刻跪下说道:“殿下,那梳子是陈良娣送给太子妃的,说是可以舒缓头部,太子妃最近一直在用。”
杨芸萋冷哼一声,接着问道:“那盆百合中,也加了令人窒息的佐料,不知又是哪位的手笔?”
赵子仪咬了咬牙,转头看向陈良娣,目光阴沉,怒到极致。
他冷笑着问道:“陈田雨,孤看你当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枉孤信任你,太子妃有孕,便让你掌来管太子府,你就是这么报答孤的?”
陈良娣脸色煞白地跪倒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
继而又愤恨地看向杨芸萋,说道:“殿下,臣妾是因为爱您,才会嫉妒太子妃,犯下大错,不敢求殿下原谅,只求殿下不要牵连旁人。”
“殿下,太子府的事,不该由一个外人来置喙”。
杨芸芳刚要起身说话,杨芸萋及时地制止了姐姐。
这时候姐姐不能多说,她在太子面前应该是柔弱的受害者,不能因此起了嫌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