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恶雌,不是在发疯就是在发疯路上。
不是在折磨他,就是在想折磨人的法子。
总之,她坏的透彻,也让他恨的清醒。
可现在,他有些迷茫,她真的改邪归正,浪子回头了?
“看什么这么入迷?”落落低头大大的眼睛盯着惊尘,“你流口水了。”
“没有,你胡说。”惊尘下意识用手去擦,什么也没擦到。
却看到落落笑眯了眼睛,“这都信?你咋这么好骗呢。”
怪不得被原主欺负呢,他这样的性格,谁不想欺负呢。
惊尘皱眉,咬牙想骂人。
话还没说出口,嘴巴就被落落的红唇堵住。
带刺的猫舌,长驱直下,所到之处草惊木慌,乱成一锅粥。
惊尘呆愣愣,身体紧绷,一动不动。
就连呼吸都忘了,大脑一片空白。
他的眼睛左右闪动,看见落落微闭的眼睛上,卷翘的睫毛扑闪扑闪,如同振翅的蝴蝶。
好看极了。
惊尘的心脏仿佛也忘了跳动,整个人如死鱼一般沉溺在落落温柔的吻里。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惊尘的大脑终于反应过来,他在干什么?
恶雌在非礼他,他为什么不推开她?
死手,你在干什么?
死腿,你倒是快跑啊?
死嘴,你怎么不咬死她?
死人,你到底在期待什么,你不会要沦陷了吧?
惊尘脑海两个小人来回打架,一个说恶雌已经洗心革面了,他该给她一个机会。
另一个说恶雌永远是恶雌,狗改不了吃屎的。
落落没空关心他的小心情,只不断投入,加深加长这个吻。
终于,她松开了他,喘了口气。
“恶雌……”惊尘跳起来想跑,又被落落一把压倒。
“你以后叫我一次恶雌,我就吻你一次。”落落乐呵呵的警告他。
她不介意吻的他找不到北,现在对付这些兽夫她已经找到了门道。
生气了就别问为什么,吻上去就对了。
刷好感度,交配和生崽就是绝杀。
雄性,呵呵,太好拿捏了。
“恶雌,你……”惊尘挣扎着站起来,撒腿又要跑。
“想跑?”落落一把抱住他的腿,两人又在草原上滚了好远。
最终还是落落占据上风,她将人压在身下,俯身在他耳边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