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恩配合地“哦?”了一声,笑意从唇角蔓延至眼底:“小朋友这么任性的吗?”
“和你在一起,不想讲道理。”邱白懒洋洋地贴上来,声音像化开的蜂蜜,“想撒娇,想被宠着,今天只想当你的小朋友。”
林恩轻轻叹了口气,眼神却温柔得像湖面漾开的涟漪。他抬手替邱白拢了拢后颈的发丝,动作自然得像在抚一朵花:
“行啊,小朋友说了算。那我们今天就在家,好好地,不被打扰地,赖床。”
他停顿了一下,又凑近些,语调带着一点狡黠的暗示:“不过,既然是赖床……那可得做好心理准备。”
邱白没回应,只是笑着把脸埋进他肩头,低低地说了句:“那你得对我好一点。”
林恩低声笑了,那笑意像阳光洒在葡萄藤上,一寸一寸浸进空气里,柔和又深情:“一直都好得不得了了。”
窗外钟楼响起十二点的钟声,午后的风穿过露台的藤架,带来几缕橙花和玫瑰的气息,而他们依旧静静相拥在卧室中,一切都恰如其分,温柔得让人不舍移开目光。
巴黎郊外的这栋别墅,静谧又安稳。午后阳光透过半开的纱窗,在地板上洒下斑驳光影,空气中混合着植物的清香与新鲜出炉的烘焙味。
林恩系着围裙,在厨房熟练地拌着面糊,准备给邱白做一份柠檬磅蛋糕。邱白则坐在窗边画架前,一边吃着水果一边写生,画纸上正是林恩刚才摆好的盛夏果盘和阳光打下的光影。阳光落在邱白微卷的鬓角,安静得像幅油画。
一切都平和美好,直到林恩放在一旁的手机“叮”地震动了一下。
他擦了擦手指,随意地拿起手机查看——屏幕亮起,是伯克利的消息。
伯克利:
好啊你,居然跑到巴黎去了。
林恩挑了挑眉,迅速打字回过去。
林恩:
你怎么知道的?
几乎是立刻,伯克利的回信跟了上来。
伯克利:
因为有两只时断体和一只灾祸母体在巴黎市区活动,目标明显是去找那个男孩。忆者刚刚检测到的。但我现在有戏要拍。
这仨怪物以你的能力轻松拿下,你看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