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你自己说红酒杯是某些暗示我才接的!!!”
“还挺认真分析的嘛,白白。”
“你闭嘴十分钟行不行……”
“闭嘴不代表不动手。”
“你动我就报警。”
林恩低头贴着他的额头:“那你先报警,我再动手。”
“你、你这人……”邱白忍无可忍,想要把他推开,又被林恩稳稳接住。
继续清扫到沙发底下时,林恩从一个灰扑扑的杂物堆里又翻出一条黑色细带。他拎起来抖了抖,挑眉:“嗯?又一条衬衫夹?”
邱白脸色瞬间变了:“不!那是我用来捆画筒的……我大二时候的东西了……”
林恩打量那细细的皮带,似笑非笑地靠近:“可惜了,尺寸太细了,用在腿上肯定勒出印子。”
“你、你能不能换个场合说话……”邱白几乎要原地消失。
“我们现在不是家里最隐私的地方吗?”林恩笑着朝他靠近,声音温柔却让人汗毛倒竖,“大扫除嘛,本来就要清出些……旧物与回忆。”
邱白声音闷闷的:“你说的‘回忆’,到底是哪种层面的。”
林恩拎起那根旧皮带,在指尖绕了两圈:“比如,你趴在地上捡东西的姿势,我现在就想拍下来做屏保。”
邱白抬头,毫不犹豫地回他一句:“死了这条心。”
直到下午,客厅终于恢复了“人类居住”的模样。沙发被掸了灰,书本整齐回归书架。
林恩站在钢琴旁,用干布小心擦拭着黑白琴键;邱白则蹲在角落喂雪球,猫咪发出慵懒一声呼噜,仿佛也认可了新年的气息。
阳光像金色碎屑一样洒落在木质地板上,干净明亮,仿佛连空气都被洗净。
“白白,”林恩忽然出声,“你知道你刚才翻衣柜时说‘我居然没摸到’那句,我一直记着吗?”
邱白一抖,差点把猫碗扣翻:“你、你别突然旧账重提!!!”
“那句台词,”林恩放下擦布,靠近他身后,语气悠然,“我打算写进咱们游戏主题曲的歌词里。”
“你敢!!!”
“怎么不敢?”林恩笑着揽住他的腰,把人往自己怀里带,声音在耳侧轻轻荡开,“不过也可以不写——前提是,你负责新年‘验收’。”
“我验你个大头鬼!”
“那就不验收了。”林恩亲了亲他的嘴角,声音温热,“直接收进我新年愿望清单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