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林党人钱龙锡的府邸内,几名核心成员正在紧急商议。
"诸位听说了吗?白杆兵已入城,控制了京营!"一人急声道。
钱龙锡面色凝重:"我已得到消息。此事蹊跷,秦良玉为何会突然出现在京城?还带着数千精兵?"
"会不会是陛下..."一人欲言又止。
钱龙锡摇头:"不要妄加揣测。现在最要紧的是保全自身,静观其变。我们东林一向清白,应无大碍。"
"可是..."
"无需多言,"钱龙锡打断道,"现在最重要的是等待陛下的旨意。若真如传言所说,这是陛下的安排,那么我们更应当静待圣断。"
皇极殿外,那些彻夜"候旨"的文武百官已是疲惫不堪。突然,一阵嘈杂声传来,众人抬头望去,只见一队全副武装的白杆兵正列队走来,为首的正是兵部郎中刘景。
"诸位大人,"刘景高声道,"陛下有旨,请诸位移步殿前广场,静候圣断!"
众官员面面相觑,不知所措。兵部尚书王洽颤声问道:"刘郎中,这...这是何意?城中传言白杆兵已入城,可是真的?"
刘景冷笑一声:"王大人何必明知故问?白杆兵确已入城,京营三大营已尽数落入我军之手。这一切,都是陛下的安排!"
"什么?"王洽如遭雷击,两腿一软,瘫倒在地。
其他官员也是面如土色,有的甚至开始发抖。
"请诸位移步殿前广场,"刘景再次道,"不要让陛下久等。"
在白杆兵的"护送"下,文武百官被带到了皇极殿前广场。此时,广场上已列满了白杆兵精锐,刀枪如林,杀气腾腾。
"这...这..."一名官员看着这阵仗,吓得说不出话来。
周延儒强作镇定,低声对身边人道:"事已至此,唯有听天由命。看来陛下早有安排,我等只能静候圣断。"
就在此时,秦良玉率领一队白杆兵精锐进入广场,在殿前列队。她身着铠甲,英姿飒爽,目光如电,扫视着在场的文武百官。
"参见秦将军!"刘景上前行礼。
秦良玉点点头:"一切准备妥当了吗?"
"已全部准备就绪,只待陛下驾到。"
"好!"秦良玉转向众官员,高声道,"诸位大人,我白杆兵奉旨入京,为陛下清君侧,铲除奸佞!尔等若无不轨之心,自无惧怕;若有不臣之心,今日便是尔等的死期!"
众官员闻言,更是惶恐不安,有的甚至双腿发软,站立不稳。
天色已完全亮了,晨光洒在皇极殿的金瓦上,闪烁着耀眼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