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起身,不再看瘫软的监狱长一眼,仿佛多看一眼都会脏了自己的眼睛。福伯也松开了手,无声地退回到她身后。
“很好。”
冷月凝吐出两个字,转身向外走去,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每一步都带着决绝的杀意。
走到门口,她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只是冷冷地丢下一句话:“管好你的嘴。今天的事,如果有半个字泄露出去,你的位置,和你这个人,就一起换掉。”
说完,她带着人径直离开,只留下面如死灰、浑身湿透的监狱长瘫在办公室里,仿佛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走出行政楼,傍晚的风带着一丝凉意,却吹不散冷月凝周身凝聚的冰冷煞气。
她坐进等候在外的豪华轿车里,车窗缓缓升起,隔绝了外界。
“江北木家……”
她再次念出这个名字,美眸中翻涌着残酷的冰焰,“就因为我冷家前段时间抢了你们江北的那块地皮?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报复在我弟弟一个小辈身上?”
“我要让你们死的很有节奏感。”
电话挂断,车内一片死寂,只有冷月凝眼中燃烧的复仇火焰。
......
“我洗好了。”
唐静怡的声音裹着浴室蒸腾的热气飘出来,带着点刚沐浴完的慵懒,尾音还沾着水汽的湿润。
她裹着件宽大的纯白浴袍从浴室走出来,腰间的带子系得一丝不苟,几乎勒出纤细的腰肢。
发梢挂着的水珠顺着脖颈往下滑,在精致的锁骨窝里积成小小的水洼,又顺着肌肤的弧度缓缓淌落,没入浴袍领口。
张扬闻声转身时,动作急了些,手肘差点撞翻茶几上放着的冰桶,里面的冰块叮当作响地晃了晃。
心底某些念头像疯长的藤蔓,顺着血液往四肢百骸蔓延,他清楚记得唐静怡对自己的好感度已经停在68。
这个数字像根羽毛,总在心头轻轻撩拨。
只要再往前递进一步,或许就能捅破那层薄纱……
“别过来!”
唐静怡用手挡在胸前,眼神里带着点警惕,脸颊还泛着沐浴后的红晕:“说好各洗各的,你站那儿别动!”
张扬被她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逗笑了,故意放慢动作举起双手作投降状:“放心,我就是去拿换洗衣服。”
经过她身边时,一股清甜的柑橘香混着温润的白麝香味儿钻进鼻腔,那味道像带着钩子,勾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连呼吸都不自觉放轻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