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刚想走,忽然被抓住了手腕,随之而来的是来自床上那人的腿鞭,得亏从小练过些防卫手段,下意识格挡,抓过他的手腕,一个过肩摔将人摔在地上。
一阵天旋地转,王佑刊还没来得及从快要踢到人的得意中反应过来,便被摔得一脸懵逼疼得呲牙咧嘴。
“服不服?”这人,所有情绪都写在脸上,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在想什么,长此以往,不用看也知道他下一秒想做些什么,车上表情就不对,他就知道这人憋了坏,就搁这等他呢。
但这话要让王佑刊听到,他会说情绪不挂脸上难道挂墙上吗?他又不是世界名画。
地上的人眉头一皱,一脸不服的样子,但下一秒又笑了开来,说:“服,心服上服。”
左谌把人从地上拉起来,王佑刊笑着,看他,伸出手来勾他肩膀:“左宝宝,你看表哥这不是想试一下你的身手嘛,这么多年没见了,打一架增进增进感情嘛。”
从小到大一次都没打过他,哪次不是被他摁在地上打,偏偏输了还嘴硬,说下次要他好看,下一秒便跑回去和左女士告状,没见过比他还无赖的人。
左谌看了他一眼,这人笑眯眯地看他和平时一样,也看不出来到底酒醒了没有可能这是这人唯一可以算得上,是“优点”的地方了,毕竟他醉酒了和没醉酒时都一样的奇葩,让人不得不佩服的能力。
王佑刊斜着眼偷偷瞟他的表情,这么冷静,他就说这不是他的表弟,换平时早就该打他一顿了。
圆溜溜的眼在眼眶里转了一圈,现在不偷袭更待何时。
说干就干,勾着人的脖子,抬起膝盖准备给人一个“惊喜”,左谌利落地从他“温柔的抱抱”中脱离,趁着躲的间隙反手抓住他的手腕,准备给表哥一个来自表弟的“亲切问候”。
不是很大的房间,俩人扭打起来,期间
似乎有人给他打了个电话,他疑心是他对象,打车间隙好,不容易腾出手把手机拿出来却被王佑刊一记“白鹤亮翅”打到墙角,彻底死机。
尤其最狠的是王佑刊不走寻常路连咬带抓,然后两个人身上打得青一块紫一块,好不文静。
左谌:“……”很想把拳头“轻轻”地放在人的脸上,事实是他也这么做了。
到最后,以王佑刊惊天动地的呕吐结束,吐完便倒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