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迟宴:“……”
真的,一瞬间真的很想报警。
“怎么,被本宫的肉体吸引地说不出话了?”这太子自以为露出了邪魅的一笑。
沈迟宴:“……殿下可是要听实话?”
“哦?说来听听。”
郑芷彰,保持着他油得可以炒出四菜三汤的笑容,丝毫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殿下可知人与猪的区别?”
“人是人,牲畜是牲畜怎能相提并论?”
“那殿下可知道,在杀猪前,屠户为了得到内质松驰的猪肉,往往会让猪达到一种放松的状态,他们或者喂食猪们喜欢吃的东西,或者温声细语地同猪们讲话,并轻柔地抚摸它们的额头。”
沈迟宴声音一顿,忽地朝人笑起来:“然后在猪们放松警惕之时,从背后掏出早已准备好的刀具,一招毙命,这样他们就能保持猪们生前闲适松懈的状态,得到他们想要的结果。”
“……这同本宫又有什么关联?”
沈迟宴笑了笑,放缓声音说道:“自然是有关联的,殿下可知,在我眼中,殿下同屠夫手底下的猪猪无异,早吃晚睡午休息,总给人一种——下一秒就可以安静逝世的感觉。”
太子:“……”
空气一瞬间有些死寂得吓人连人脸上的笑也挂不住了,当这太子一旦不笑时_,眉眼里的废气和锋利的骨相,便透露出一股野蛮狂骜的凶相,仿佛下一秒便会暴起杀人一般。
沈迟宴:“……”无所谓,早就很想这么干了,只是一直没找着机会,
“你……”太子殿下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归为平静,出乎意料地并没有暴起,也没有将他驱赶出去。
沈迟宴:“殿下想说什么?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
在人说话前最好打断施法,顺势再火上浇个油。他有预感如果他再不说些什么,他之后便没机会说了。
“……不,你说的很对,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