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学堂!”姜辞明一时之间也分不清赵昭阳是不是装的,只能先把所有学生带回去,“远仲,你抱着昭阳先走一步!”
“先生!”周邵元看了一眼赵昭阳,心脏狂跳不已。
“你又怎么了?”姜辞明面色不善。
“是我,我也伤了,既然是去看大夫,自然要带我一起啊!”秦观礼拍了拍周邵元的手,然后五官狰狞地说道。
“对,观礼疼的都走不动道儿了,让他也一起去吧!”周邵元附和道。
“诶,我这次可是舍命陪君子了,你可得演像点儿!”车厢里,秦观礼凑到赵昭阳耳边,轻声嘱咐了一句。
等姜远仲上来的时候,他已经哀嚎着靠在了车厢上。
“既然无事,为何他还是不醒?”姜远仲不解地问道。
“想来是劳累过度,现下已经睡过去了!”
睡过去了?秦观礼大受震惊,所以说,他瞎子说给聋子听,一路上提心吊胆,其实就是一个人的独角戏呗!
“大夫,你来看看我,我难受,浑身都难受!”
“小郎君不过是身上有几处淤青,不妨事的,若是你实在疼的厉害,擦些药也成!”
“那他呢?他需不需要点什么药?”
秦观礼感受到大夫异样的眼光,就差把无病呻吟写在脸上了,他讪讪地伸手指向赵昭阳。
“那位小郎君啊,这般气虚,确实该喝些汤药,调理一下身子!”
说到这里,他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姜远仲,“他身子有些亏空,还是精细地养着为好!”
“他是真的?”
见两人诧异的目光投向自己,秦观礼故作难受地扑到赵昭阳身上,“师弟啊,怎么会如此?日后,师兄一定好好照顾你!”
好好好,搞半天,装的就我一个人呗!
正在他抹泪的时候,却看到赵昭阳的白眼,“师弟,你醒啦?”
“起开!”赵昭阳无语道。
睡觉都不叫人好好睡,烦死了!
看完大夫,也到了下学的时间,两人被送回了家,直到第二日,秦观礼好奇地凑了上去。
“师弟啊,你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的?”
回去以后,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头,装能装的那么自然?可若不是装的,他应该也没劳累吧?如果记得不错,劳累的该是赵昭明才对。
还有周邵元,他分明是发现了异常,这才不想赵昭阳被送去看大夫。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端看你怎么想!”赵昭阳瞥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