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昭璋想起当时的状况,坚定地摇头,“昭阳对此,深信不疑!”
“你当日就与那小子待在一处,他的身体,可有传言说的那般严重?”
永乐王话音刚落,赵昭璋瞬间松了一口气。
“儿子不知!”
“不过,我们散时,昭阳的眉眼间,确实透着几分疲惫,他自幼身子骨弱,受惊发热也不是不可能!”
“昭璋啊,你也太小看我们这位皇太孙了!”
永乐王意味深长地看向赵昭璋。
“身子骨弱,那都是老黄历了!”
“你也不动脑子好好想想,一个能带兵上战场的大将军王,他的身体,能差到哪里去?”
“我——”
赵昭璋想要反驳,却不知从何处下嘴。
“璋儿啊,人都是会变的,你心性赤忱,父王不是要你处处猜忌,只是人心易变,无论与谁相处,你还是要留个心眼儿才好!”
永乐王叹了口气。
“父王是怕你受伤啊!”
“儿子懂得了,感谢父王教诲!”赵昭璋道。
“去吧,你自来与昭阳交好,他身体有恙,你这个做兄长的,理应去探望一二!”
“父皇,儿臣冤枉啊——”
荣王没想到,再次见皇帝,却落得这样一个结果。
“证据确凿,你如何狡辩?”皇帝心痛地闭上了眼睛。
“照大理寺所说,儿臣刺杀赵昭阳不成,便做了一场苦肉计,可儿臣是真真在死门关走了一遭啊,若是做戏,我又如何敢对自己下此死手?”
荣王脑子转的飞快。
“我看,刺杀儿臣的刺客,分明是赵昭阳听信小人的话,蓄意报复!”
“你怎么说?”皇帝看向赵昭阳。
赵昭阳淡定地抬起眼眸。
“我若是派人,十死无生,他必不能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
他的语气,虽然波澜不惊,但是听得他人耳,只无端让人看到了,他身上的傲慢。
那是一种对自身实力的自信,不,该用‘自负’二字来形容,才更合适!
“你如何敢口出狂言?”荣王大声质问道。
赵昭阳没有开口,只轻蔑地看向他,便让荣王溃不成军。
实力!
众人脑中,不由得想起犬封逼宫之日,他从血海尸山,迎光而来,就如在自家后花园闲庭散步一般,转眼局势倾倒,救大雍于危难之间!
“那是谁?是谁要置我于死地?”
荣王崩溃地看向赵昭阳。
“刺客不是我派去的,我可以发誓,刺杀你的刺客,绝对与我荣王府无关!”